淡淡的笑意:“就是上次看村里屠户给我们家宰年猪,我就记下了。”
话语简单,却让周围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凌瑾韵的目光,清亮如同山间跳跃的小鹿,其中蕴含的情感似乎更加深邃复杂了。
她清楚,秦砚辞方才动作之迅速、下手之精准,绝不是单靠观察屠夫宰杀所能学到的。
他周身隐隐散发的那股令人敬畏的气息,无疑透露着他曾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磨砺。
想到这里,凌瑾韵暗暗收起心头的疑问,轻扯了扯秦砚辞的衣袖,声音温和而理智:“砚辞,我们得赶紧处理这野猪,它的血腥味可能会引来山里的猛兽。”
她的提醒让秦家父子四人迅速回神,他们不敢耽搁,立刻就地取材,用坚韧的藤蔓将沉重的野猪紧紧捆绑,又寻来粗细适中的树枝作为加固,合力急匆匆地将它往山下抬去。
沈氏经历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惊吓,此时双腿还在微微打颤,加上脚踝扭伤,行走颇为不便。
因此,秦家几人轮流承担着抬猪的重任,而凌瑾韵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沈氏,尽量减轻她每一步的负担。
沈氏望着凌瑾韵那瘦削却异常坚强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混杂着愧疚,不由得吸了吸鼻子,嗓音略带哽咽地说:“韵儿,今天真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