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年年气的直跺脚。
“你这个坏女人!我要让我爹打死你!”
赵清浔摇摇头。
这岁年年被宠坏了,遇到点事就只知道搬爹。
可关键她那爹那么大权力,自己也招惹不起啊。
没一会儿,岁年年的爹岁山气势汹汹地赶来了。
他满脸怒容,身后还跟着一群灵力高强的学生。
最低的也有六阶。
“是谁欺负了我的宝贝女儿?”岁山大声喝道。
岁年年立刻跑过去,指着赵清浔,“就是她!”
赵清浔:“?”
她一动也没动好不好?
还能不能讲讲道理了?
岁山看到赵清浔时,他的脸色更加阴沉。
“又是你这丫头!上次的事还没跟你算账,这次还敢招惹年年!”岁山怒目而视。
赵清浔服了这爷俩了。
她百般无奈,“岁长老,我只是来入学的,一根手指都没动年年小姐。”
“今日,你休想进入学院!来人,把她给我赶走!”
岁山一声令下,学生们便朝着赵清浔围了过去。
她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墙上。
“看这是什么?”
她本不想招摇,可岁山是在逼她拿出玉佩。
可岁山老眼昏花,一时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岁年年急得直跺脚,“爹,那只是一块破玉佩而已!”
“玉佩?”
岁山顿感不妙,上前一步,终于看清。
“扑通—”
他跪下了。
赵清浔:“?”
岁年年惊呆了,“爹,您这是怎么了?”
岁山瞪了她一眼,“闭嘴!还不快给姑娘赔罪!”
“为什么?”岁年年满心不愿。
怎么能跪这个剃发不眨眼的大魔头?
岁山脸色一沉,压低声音厉喝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这是摄政王的信物,得罪了持有信物之人,咱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岁年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摄政王?可这女人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最关键的是,还没她长得好看呢!
岁山狠狠揪了一下岁年年的胳膊。
“你懂什么!摄政王的权势滔天,我们万万得罪不起,快赔罪!”
岁年年咬了咬嘴唇,极不情愿地朝着赵清浔福了福身,眼睛里却丝毫不服输。
“姑娘,≈。”
赵清浔:“?”
今天这父女俩非要把她干沉默吗?
“你说什么?”
“对≈”
“听不懂!”
“对不”
赵清浔:“……”
算了。
她连忙把岁山扶起来,向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岁长老,您不要有其他的想法,此玉佩只是作为我入学的依据,在学院,请拿我和其他学生一样对待,该奖励奖励,该罚就罚。”
说着,她把玉佩抛向天际,一掌灵力打碎了,“我跟您所提的摄政王殿下没有任何关系。”
岁山定了定神,频频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岁年年却嘟囔道:“爹,您就这么看好她?说不定她是故意做给咱们看的。”
岁山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姑娘有如此气魄,绝非池中之物。从今日起,年年,你便跟着她,让她好好管教你。”
“爹,我不要!凭什么让她管教我?”
岁年年满脸的不情愿。
岁山厉声道:“为父的话你也不听了?你若再这般任性妄为,日后如何能有出息?”
赵清浔一脸看戏的神情。
上一次来,岁年年还是他的宝贝女儿,这一次就直接送她当小跟班儿了。
人生无常。
赵清浔嘴角微微上扬,满脸狡黠。
“既然岁长老都这么说了,我一定会严加管教年年,让她早日成才。”
岁山点了点头。
岁年年彻底绝望了。
“本王来的不巧了。”
一阵清冷的声音传来,诸景行毫无征兆的从天而降。
岁山又急切着要跪。
“免了。”
诸景行托起岁山的手。
“只是看到某人拿着本王的玉佩,还说跟本王不熟……”
他意有所指的挑眉看了眼赵清浔。
一月没见她了。
想的难受。
“这……”岁山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