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用,现在虞府外面守着那么多守卫,我们除了等什么都做不了。”
虞安和不解:“等什么?”
虞安歌看着哥哥紧蹙的眉头,毫不留情道:“等死。”
虞安和倒吸一口凉气:“安歌,你别吓唬哥呀!怎么就等死那么严重了!咱爹爹在边关戍守多年,即便圣上对他多有猜忌,也不至于到喊打喊杀的时候。”
虞安歌看哥哥着急的样子,噗嗤一笑:“是没到喊打喊杀的时候,但情况也不容乐观。”
虞安和道:“你自小便有主意,眼下这种情况,可有什么解法?”
虞安歌道:“我只盼着,爹爹千万不要因为担忧我们兄妹入京。”
虞安和也知道,爹爹一旦入京,边关的兵权就保不住了。
倘若放在太平时候,根本不用圣上猜忌,爹爹都会主动上交兵权,解甲归田,做个舒坦下棋烹茶的家翁。
旁人知道神威大将军权倾朝野,威风凛凛,可也只有极少人知道,爹爹在边关这几十年里,落下了一身病痛。
但如今凉国虎视眈眈,观国宴上凉使的挑衅便知,一场和亲,根本不可能打消他们进攻大殷的野心。
虞安歌郑重其事地对哥哥道:“哥哥,倘若圣上真的将我们下狱用刑,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松口,更不能听他们的话,写信给爹爹,让他入京。”
虞安和看出虞安歌眼中的担忧,便故作轻松道:“你不放心旁人还不放心哥哥吗?哥哥是怎么长大的?哥哥是被爹打到大的。手腕粗的军棍,你哥挨二十下都不带喊的。”
虞安歌并没有被哥哥的话逗乐,而是一脸严肃道:“若你看到,那棍子是挨在我身上呢?”
虞安和脸上的笑一下子收敛起来,不敢去看妹妹的眼神。
答案不言而喻,他受得了刑罚,但受不了妹妹受那些刑罚。
虞安歌却偏要他一个态度:“你要保证,莫说是打我了,就是要我的命,你也不能屈服。”
虞安和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道:“哪里就那么严重了。”
虞安歌依然道:“哥哥你保证。”
虞安和不肯保证,光是想想都受不了。
虞安歌只能道:“伤我一人,死我一人,护住的是大殷江山。倘若他们以哥哥的命威胁我,我必不会屈服,所以希望哥哥也能如我一般坚定。”
虞安和心中酸涩苦闷,却也只能含泪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