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丽琴愣了下,这样的话她还是头一回听说,感觉好新颖,可又很有道理。
家里的人和朋友,都劝她忍,还说男人都一样,心胸要放开一些,外面的狐狸精再怎么蹦哒,都越不过她去。
这种话听多了,她也觉得好像就是这样,她的父亲和叔伯们,也会在外面拈花惹草,她的母亲和伯母婶子们,也都是忍。
还有她身边的朋友们,也好像是这样的,仿佛在大家的看法里,有钱的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是非常正常的事。
反倒一个男人一直为妻子守身如玉,变得不正常了。
就好像丈夫常说的,“我是要出去应酬的,其他人都点小姐,就我不点,我搞特立独行,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这种话听得多了,她又会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咄咄逼人了,丈夫为了做生意,才不得不应酬,只要他守住底线就好。
于是她退了一步,结果就是丈夫的底线越来越低,应酬找小姐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嚣张,最近找的这个女明星,嚣张到敢跑到家里,指着她这个正室的鼻子,骂她老女人了。
贝丽琴心里刺痛,她其实很清楚,罪魁祸首就是丈夫,没有丈夫的纵容,那些女人不敢这么嚣张。
“夏小姐,我已经不年轻了。”
贝丽琴叹了口气,她都三十几了,比不上那些二十出头的姑娘。
“你如今的状态确实很差,看起来有点老,但你底子很好,只要心态放宽,再好好调理一下,保管你年轻漂亮,比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还漂亮。”夏青青笑道。
钱淑宜也跟着劝:“你听夏小姐的,她很厉害的。”
“心情好不好,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家的事,你们肯定知道的,我的心情好不起来。”
贝丽琴苦笑,港城的八卦周刊,三天两头报道她丈夫的风流韵事,比明星上头条的次数还多,她成了全城的笑话,心情怎么好得起来?
“那又不是你的错,你管他在外面胡搞,自己养好身体最重要。”钱淑宜劝道。
贝丽琴叹了口气,说起来轻松,可她就是看不开。
她陪着那个男人吃了那么多苦,她是真的不甘心。
“贝小姐,我刚刚给你号脉,发现你情况不是太好,有癌变的风险,最近是不是经常小腹坠痛?”夏青青突然问了句。
钱淑宜吓了一大跳,失声道:“夏小姐,是真的吗?”
夏青青点头,“我没必要骗你们,现在去医院肯定查不出来,但贝小姐确实有癌变的风险,有两个原因,一是家族遗传,二就是心情郁闷,贝小姐应该两者都占了。”
贝丽琴神色变了变,点了点头:“我姑姑得过宫颈癌,做了手术,现在还在吃药。”
她又问道:“夏小姐,我也是宫颈癌吗?”
“现在还没癌变,只是有这个预兆,只要你配合我的治疗,肯定没问题,贝小姐也不希望你的孩子,以后没有母亲吧?”
“你的孩子还那么小,如果没有你保驾护航,将来他受了委屈,都只能去墓地找你哭诉,也没人给他擦眼泪了。”
夏青青下了记猛药,贝丽琴脸色变了又变,眼睛也红了。
她想像了下,儿子跪在自己墓碑前哭的画面,心就揪成了一团,她绝对不会撇下儿子的,外面那些女人连她都敢骂,如果她不在了,肯定会欺负她儿子。
不行,她不能死,她一定要好好活着!
钱淑宜已经哭成了泪人,她代入了自己的孩子,心都快疼死了,根本不敢想,她必须好好活着,绝对要死在丈夫后面,这辈子,丈夫都别想给她的孩子娶后妈!
夏青青扔过去一包纸巾,没管她们,哭吧,哭够了就想通了。
贝丽琴就是钻牛角尖了,觉得不甘心,恨渣男辜负了她。
她没恨错,也没怨错,但对一个渣男又何必再有期望?
还不如早点了断,钱和孩子抓在手里,渣男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管那么多干啥。
贝丽琴很快就平静下来,她用纸巾擦了擦眼睛,精神面貌发生了质的变化,之前还是个怨妇,现在变成了斗志昂扬的战士。
“夏小姐,麻烦你给我开药,我会配合的。”
“这瓶药丸是一个月的量,每天一颗,饭后饭前都可以吃,用的都是珍稀药材,三天就能见效。”
夏青青拿出了一瓶药,添加了灵泉的,给了贝丽琴。
她又拿出一瓶冰肌雪肤膏,是新配的,顾名思义,这药膏能让人拥有冰肌雪肤。
“这是冰肌雪肤膏,用的是天山雪莲,长白山人参,东海珍珠,还有其他珍稀药材,涂抹在肌肤上,绝对能拥有冰肌雪肤,贝小姐要不要试试?”
夏青青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贝丽琴在港城的名气不小,只要她肯帮着打广告,她的冰肌雪肤膏绝对能畅销。
“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