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夫人大概觉得是筹码不够,加了一句:“或者,就算你想恢复身份,我也可以成全你,但你必须保证,不要抢走属于朵儿的东西——”
“汪夫人。”
霍池打断了她的话,似乎有些厌恶,又好像是一种绝望:“你知道这二十年,我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从不曾踏入汪家,是因为什么吗?”
汪夫人不理解。
“因为我,不想再和汪家有一毛钱关系!”
“汪家从未养育过我,从未给我任何东西,除了一条命。”
霍池幽幽道,“这条命,我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还给你们了。所以,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挂了电话,霍池将手机扔到茶几上,满眼都是漆黑的广。
汪朵儿身体不好。
缠绵病榻多年。
他当年被抽了骨髓,所有人都在关心汪朵儿,只有他,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眼睁睁的看着白炽灯笼罩下来,甚至还没来得及等到疼痛消失,就被扔到了郊区。
没死在那一晚,都是他命大。
简潮汐听到对话,没出声,等了许久,才从浴室出来,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抱着男人的腰:“晚上,你陪我睡觉吧。”
她能感觉出来他的难受,被亲生母亲扔
掉,时隔二十年,没有丝毫关心,只把他当作移动的器官。
谁能不难过?
霍池回身,抱住了她,好半晌:“我想做,可以吗?”
一种欲望,即将撞破桎梏,想要撕碎一切,更想确定,他是否拥有,属于他的东西!
简潮汐被他的直白吓住了,好半晌,踮着脚:“可以。”
答应他的一切要求。
至少,现在如此。
霍池将她打横抱起来,回到卧室,将她按在冰冷的床上,炙热的吻落下来,简潮汐甚至来不及反应。
一层一层的热浪,几乎将她逼疯。
娇嫩欲滴的草莓,被一下接一下的捣碎,化作汁水,滴滴答答,满地都是。
汁水丰盈,空气中弥漫着草莓的香甜气息。
霍池捏着她的腰,一点点,彻底吞吃入腹。
吃完草莓,还要将娇嫩的草莓抱在怀里,舍不得碰,小心翼翼的哄。
简潮汐:……
真的会谢。
第一次,简潮汐觉得自己还行,至少能下床。
这一次,简潮汐足足睡了一天,才勉强睁开眼睛。
浑身像是被拆散了一般,酸涩难忍。
下半身几乎不敢动。
房间里没人了,还残存着之前的气味。
她红着脸,蜷缩在被子里,小
声的骂人。
霍池推开门,看到她醒了,走过来,体贴的帮她按摩:“腰疼?”
简潮汐推开他,双眼湿漉漉的:“你……”
欺人太甚。
霍池自知理亏,“对不起,我过分了。”
简潮汐:……
道歉有用吗?
有!
她心软了,小手撑着他的胸膛:“你……你心情好些了吗?”
霍池愣了一下:“如果没有呢?”
简潮汐犹豫了,“你能不能等我吃点东西,再继续?”
霍池:……
把她当禽兽了?
他手上动作不停:“我没难过,我早就知道对他们而言,我算不上什么,也不值得他们浪费丁点精力。”
有些事情,只要坦然接受,便不会难过。
简潮汐握着他的手,昨晚的事情过后,她现在没什么力气,小手软软的,一点点,五指穿过他的,十指紧扣。
“我和爸爸妈妈商量过了,等我们以后结了婚,我么是一家人,我们会对你很好的。”
她小声,却坚定。
“霍池,我们会对你很好的。”
霍池喉结上下滚动,好半晌,“好,汐汐会对我很好。”
温情归温情,简潮汐是真下不了床。
好在霍池善于善后,帮她穿好衣服,带着她去
了餐厅,等她吃饱了,又把她带回卧室。
“你好好休息,我晚上要去战氏开会,大概——”霍池抬手,看了看腕表:“十一点或者十二点结束,我会让前台给送吃的过来,睡醒了记得吃,好吗?”
简潮汐精神不佳,靠在床头,昏昏沉沉。
“药。”
昨晚好像没有措施。
霍池愣了一下,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脸,下一秒。
“你不想和我有孩子吗?”
简潮汐愣住了,当然想。
但他们好像还没结婚……爸爸妈妈不会支持他们未婚先孕的。
霍池似乎懂了她的意思,低下头:“第一次没有措施,后来有,吃药对你身体不好。”
他顿了顿,想要劝她别吃药。
又怕她被舆论攻击,好半晌,“我会带回来,以后不会了。”
简潮汐凑过去,攀住他的脖子,帮他调整了领带,擒住了他的唇瓣,小心翼翼地碾磨。
“我爸爸生日快到了,我妈妈想见你,可以吗?”
霍池短暂犹豫之后:“好,我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