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离开,岑肆紧随其后。
迟星月闹了一天,累了,蜷缩在沙发上:“老公,我怎么觉得他们三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岑肆今晚好像有点激动。
丈夫摸了摸她的头:“不知道,或许是你的错觉,再等等,晚点带你回房。”
迟星月点头,困得闭上眼睛,在沙发上休憩。
丈夫眼底闪过一丝看好戏的光芒,迟星月反射弧长,发现不了这三人之间的隐秘。
但他却能看出来,岑肆和冷凝关系不一般。
书房里。
战北骁和迟父聊得很好,临走前,迟父叫住了战北骁。
“你母亲,自杀前,过得好吗?”
话一出口,迟父就后悔了。
如果真的过得好,怎么会自杀?
战北骁负手而立,目光清幽:“除掉战津南婚内出轨这件事,她过得很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迟父脸色微变。
“但她好像不开心。”
战北骁和顾烟相处的时间不多,他当时年纪小,感觉不到她的痛苦,但他后来想想,在那段婚姻里,顾烟是不开心的。
甚至是痛苦的。
而这种痛苦并非是因为战津南婚内出轨导致的。
他走后,迟父久久不能平静。
妻子推门而进:“聊得如何?”
迟父点头:“很有能力的人,难怪能让张之秦俯首称臣。”
“虎父无犬子。”妻子感慨:“对了,我看冷凝肚子里的孩子不小了,要不要安排月子中心?或者回家来坐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