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骁目色温和了几分,“你好。”
乔伊盯着战北骁的脸,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腿,疼,看来不是在做梦。
她拿过纸巾,擦了擦手,一脸受宠若惊地握住了战北骁的手:“战爷,你好你好。”
战北骁松开手,牵住了白央央的手:“回家?”
“乔伊,需要我们送你吗?”
乔伊立刻摆手:“不不不,你们走吧,我等我哥过来,改天有时间再见。”
她可不能做电灯泡。
果不其然,此话落下,战北骁给了白央央一个眼神儿,似乎在说,很识相。
乔伊看着两人牵手离开,还觉得晕乎乎的。
白央央被带上车,男人贴了过来:“你去酒吧了。”
她身上难免沾了些酒味。
“乔伊在那边工作,我才去的。”白央央无奈地笑。
男人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瓣:“还生气?”
因为他不肯告诉她冷凝和岑肆的事情。
白央央摇头,环住他的脖子:“你说得对,凝姐姐的事情我们无权干涉,我不插手,你也不能,如果岑肆找你,不要透露任何消息给他。”
她和冷凝关系好,战北骁和岑肆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万一她找到了冷凝的下落,战北骁再通风报信……所以,她得提前打预防针。
战北骁碾磨着她的唇瓣,眼眸幽深晦暗:“好。”
回到别院,白央央被战北骁扔到床上,还没来及洗漱,就被按下了。
“妈说想抱孙子了,咱们得抓紧时间。”
白央央咬着牙:“胡说八道,妈妈压根不喜欢小孩儿——”
“那我喜欢。”
战北骁恨不得将她藏起来,相处时间越长,他越想在她身上打上标签,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人。
白央央呜咽一声,她还小,还没考虑下一代的事儿!
一墙之隔。
战思默默捂住被子,在心里给白央央点了一根蜡烛:“嫂子,祝你好运。”
白央央:卒!
……
京北。
偏远郊区,某一别墅楼里。
“混账东西,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怒喝声响起,战津南砸掉了手里的杯子,恶狠狠地咆哮出声:“我儿子要是醒不过来,你们也别想活了。”
被训斥的医生脸色灰白:“战董,少爷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
“胡说八道!”
战津南抬手就是一耳光:“我告诉你,我儿子会好起来的,你治不好他,是你学艺不精,滚出去!”
医生走后,战津南一脚踹翻了茶几,怒气难消。
自从三年前那场绑架,他的人生急转直下,墨知心死了,他带着儿子战修四处流浪,半个月前最终来到了京北。
战修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几次三番都差点丢了
命。
战津南心疼又生气,恶狠狠地盯着保镖:“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得把白央央给我带过来——”
他没想到,白央央福大命大。
居然能从车祸中活下来,还和战北骁重修旧好!
每每想到她活着,墨知心却死了,他都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白央央挫骨扬灰。
但现在还不能对白央央下手,毕竟白央央医术高明,说不定能救下战修。
心腹离开之后。
战津南走到卧室里,战修躺在床上,他这几年瘦了许多,几乎没有一点生机。
战津南这辈子都没什么感情,唯独对这个儿子,疼爱到了骨子里。
他坐在床边,帮他擦拭脸上的汗水,满眼都是疼爱。
“阿修,你再等等,爸爸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医生,一定会把你治好,等你好起来,爸爸带你回战家,整个战家都是你的。”
他说到这儿,想起了战北骁做的事情,恨得直咬牙。
孽障!
他迟早要亲自动手,彻底铲除那个孽障!
……
白央央清净了几天,战北骁倒是忙得脚不沾地。
闲暇之余,白央央都和乔伊出去游玩,京北地大物博,什么好玩的都有。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逛完街,两人找了一家中餐厅吃饭,吃饱喝足,按照原定计划打算去听音乐会。
到了现场,才发
现,音乐会推迟了。
今天举行的是一场拍卖会,白央央对拍卖会不感兴趣。
反倒是乔伊,指着拍卖手册上的一只手镯,目光灼灼:“央央,你看这手镯,太好看了,起拍价五十万,顶天了两百万,走走走,我买下来,正好我奶奶生日快到了,送我奶奶——”
白央央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图片里的玉镯晶莹剔透,外面有一层手工雕刻的图案,栩栩如生。
乔伊看得直冒星星眼。
白央央却清冷开口:“是假的,不用看了。”
“???”
乔伊立刻看向了白央央:“央央,这怎么可能是假的?”
白央央拿过手册,摩挲着上面的介绍:“这上面写了,这是出自著名玉雕师清酒大师的作品,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