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央央一觉睡醒,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她爬起来,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昏昏沉沉,浑身难受。
她在床上缓了一会,这才起床洗漱。
走出房间,没看到战北骁,只看到餐桌上的早餐。
“战爷?”
没人回答。
白央央走到另一间卧室,没找到人。
出来的时候,她端着牛奶,一边喝,一边找人。
找了一圈,都没人。
白央央皱眉,这还是第一次没有一起吃早饭,他就走了。
她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
早上照例是小馄饨,一口下去,酸的。
她盯着小馄饨,皱眉,战爷失手了,这么酸,怎么吃?
秉持着不能浪费的原则,白央央吃了馄饨,收拾东西,拎包出门。
到了实验室,这才得知张桐请假了。
徐婳提到昨晚的事情,气得直咬牙:“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张桐这么能为难人?还摆架子,说什么你不肯喝酒,就是不给她面子,她也不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她面子有这么大?”
“婳姐姐,别生气了,张桐无非就是吃醋,不敢针对战思,只能对我下手。”
白央央知道徐婳是替她生气,安抚了徐婳:“婳姐姐,你放心,这笔账我
迟早和她算。”
“昨晚陆继渊还帮你挡酒,可算是做了一件人事儿。”徐婳啐了一声。
“??”
白央央愣了:“陆学长,替我挡酒?”
“你当时都不清楚了,你肯定记不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央央莫名想到了早上的那碗馄饨,背脊发凉。
“婳姐姐,昨晚陆学长替我挡酒的事儿,战爷知道吗?”
“不知道吧,他昨晚在门外等你,不过战思也许告诉了他……”
徐婳盯着白央央,像是有些好奇:“怎么,战爷昨晚欺负你了?”
这话里的欺负不是什么好词儿!
白央央立刻摇头:“没有。”
徐婳还想说话,陆继渊走了进来,还是昨天的那一套衣服。
但看得出来,应该是洗过了。
白央央起身:“陆学长,昨晚谢谢你替我挡酒。”
陆继渊昨晚帮了她,理应说一声谢谢。
“没事。”
陆继渊淡淡扯唇,没有平时的温柔绅士,反倒多了几分愠怒。
“我下午有课,不能在实验室了,你们继续。”陆继渊拿了东西离开。
他走后,白央央和徐婳对视一眼,各自开始忙起来了。
……
战氏财团。
一大早,战北骁阴着脸召开了会议,几个小时的
会议,全程都没开口。
所有高管面面相觑,背脊发冷。
有胆大的看向了戚北:“戚助理,战爷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他简直就是行走的制冷剂,整个会议室都是冷气,谁能招架得住?
戚北想到昨晚调查的事情,福至心灵。
战爷,莫不是吃醋了?
在家不能发泄,所以到公司来发泄?
意识到这一点,戚北立刻站直了身子,不敢吭声,示意高管们好自为之。
会议结束,战北骁起身离开。
戚北立刻跟上:“战爷,您没事儿吧?”
“查查陆继渊,越详细越好。”
战北骁将手中的文件扔到了书桌上,脸色差到极点。
昨晚的事情不断在脑海中回荡,一点点衍生出的醋意几乎将他逼疯了。
“是。”
戚北看到他的怒意,默默替白央央点蜡:白小姐,您完了。
实验室的白央央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有些不安。
她看了一眼实验室的空调,是好的。
那怎么还这么冷?
白央央拿过手机,给战北骁发消息。
【战爷,晚上一起吃饭吗?】
发完消息,她将手机放在一旁,等着他回复。
一分钟,没回。
五分钟,没回。
十分钟,
还没回。
白央央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立刻走出实验室,拨通了战思的电话。
“嫂子,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战思刚起来,睡意还没散。
“战思,昨晚陆学长给我挡酒的事儿,你告诉战爷了吗?”
白央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平时都是秒回,可今天居然没回消息,不对劲儿。
“没有,嫂子,你放心,我大哥不至于这么小气的,不就是挡酒吗——”
战思说到一半,想起了客房里的陆继渊,起身。
走到客房门口,抬手敲门,没人应。
这才推开门。
客房被打理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没有一丝人气。
战思轻笑出声,看来陆继渊是真的不喜欢她,这么快就走了。
“嫂子,我还有事儿,先挂了。”
挂了电话,白央央还是觉得不对劲,收拾了东西,驱车直奔战氏财团。
路过一家蛋糕店,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