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墨清霜冷眼睨了宫祁一眼,没什么好脸色。
刚才那么危险,他居然冒险,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宫祁知道她在想什么,握住她的手,沉声道:“清霜,你知道的,我只是想保护你。”
墨清霜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我能解决。”
她独立惯了,很少依靠宫祁。
宫祁皱眉:“但我想保护你。”
墨清霜短暂的怔愣片刻,随即坐在床上,眼圈微微泛红。
“清霜,这么多年,我一直拖累你,但我也想保护你的。”宫祁语重心长:“我腿脚不便,让你受了委屈,连被人威胁,我都不能第一时间护着你……”
“闭嘴。”
墨清霜瓮声瓮气的:“这次的事情到此为止,以后不能再……”
“若是再有下次,我也要护着你。”
宫祁抢先开口。
墨清霜噎了一下,薄唇翕动:“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这一次,已经让墨清霜涨教训了。
宫祁垂眸:“还走吗?”
她刚才收拾行李,摆明了是打算离家出走。
墨清霜轻哼一声:“不走了。”
宫祁笑意盈盈,低声说了些什么,墨清霜铁青的脸色微微泛红,嗯了一声,目色流转。
……
回到
月牙小筑,白央央刚脱掉鞋子,就被男人按在了门板上,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别别别……”
白央央下意识挣扎:“我还有事儿想说。”
战北骁家宴的时候被灌了两杯酒,此刻呼吸急促,眼角带着一股淡红。
“你说你的。”
大手落在腰上,肆无忌惮。
白央央红着脸,这样怎么说?
她推开战北骁,从他怀里出来,走到餐桌边给他倒了一杯水:“喝点水。”
战北骁没能得逞,满眼失落。
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心口的燥热被压下去了。
“什么事情?”
白央央幽幽地盯着战北骁:“今天的事情,是墨知心干的,墨清雪成为了替罪羔羊,我想墨知心也不会再隐藏自己的真面目——”
墨知心简直就是疯子,这次能利用老爷子,下次就能动她身边更亲近的人。
“所以,我想让岑肆去保护妈妈和小慕他们。”
战北骁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了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坐在深色沙发上,无端端透出了几分玩世不恭。
“嗯,我会安排。”
白央央看他难受得紧,“我去给你煮解酒汤,晚上不该喝酒的。”
他本身肠胃不好,还喝酒,更难受。
战北骁拧眉:“未
来丈母娘劝酒,不能不喝。”
白央央轻叱一声,进了厨房,煮好了解酒汤喂给战北骁喝。
暖且带着辛辣味的解酒汤灌入,原本还在抽搐的胃部逐渐被安抚,冷气被驱散,暖意融融。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灯,冷白色调落下来,宛若一层银纱覆盖在白央央身上。
她本身长得好看,晚上又是精心打扮过的。
喝完了解酒汤,战北骁扣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事情谈完了,做正事儿。”
白央央:“战北骁,你——”
要节制。
开了荤的狼,怎么可能节制?
光影绰绰,浮沉之间,银白色冷光洒落在地面,萦绕着一层银光。
白央央昏昏欲睡,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以后都没脸面对客厅里的沙发了。
家宴之后,岳老便担负起了照顾老爷子的责任。
他技艺高超,短短几次针灸,老爷子肉眼可见的好转。
墨老太太尤其开心,对墨清雪更是恨之入骨,起诉正在走流程。
裘千川还想求情,却连面都没见到。
短短两周,墨清雪就被以蓄意谋杀未遂的罪名,判处了十五年。
判决出来之后,裘千川心下一颤。
他虽然不喜欢墨清雪,但到底是多年夫妻,还是有情分在
的。
他找了不少人,打点了关系,希望墨清雪能在里面过得好一点。
白央央得知消息,正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徐婳靠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央央,我刚收到消息,墨清雪被判了十五年,啧啧啧……我是真没想到,墨清雪胆子这么大,居然敢算计墨老爷子。”
白央央手一顿。
算计老爷子的人不是墨清雪,她不过是替死鬼而已。
看她没什么表情,徐婳挑眉:“央央,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婳姐姐,我……”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白央央的话,她扫了一眼屏幕,是连恒。
她走到僻静处,接起电话:“恒哥哥。”
“墨知心投资的项目血本无归,连带着战津南也损耗不小,后期我们应该无法再合作,但是,这段时间,我查了不少关于墨知心的事情,我全部发给你邮箱了。”
连恒揉揉眉心,墨知心在他手里吃了亏,现在正想办法算账呢!
他实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