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婳也是刚接到消息,第一时间联系了白央央。
“出院,这么快?”
白央央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战北骁伤口还没痊愈,现在出院,显然是不对的。
“嗯,听说他坚持出院,战家也没办法。”
徐婳放软了声音:“央央,有什么问题要及时说出来,否则,你们之间的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知道吗?”
白央央忙了几天,现在睡了一觉起来,脑子昏昏沉沉的。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婳姐姐,你把地址发我。”
徐婳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好。”
她将地址发了过去,叮嘱白央央小心些,这才挂断。
白央央看了看时间,生日宴会是今晚六点开始,现在才十一点多。
她吸了吸鼻子,起床找了感冒药,吃下之后,窝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战园。
宾利停下。
管家连忙迎上前,打开车门:“战爷,您回来了。”
车厢内的男人神色冷淡,额头上的伤口经过缝合,此刻有一层薄薄的纱布,增添了几分病弱气息。
他嗯了一声,下车。
“老爷子听说您受伤了,来看您了。”
战北骁淡淡的颔首,缓缓步入客厅。
客厅里。
战老爷子和佣人正
在下棋,一旁放着热茶和点心,别提多自在了。
战老爷子听到声音,抬手,示意佣人退下。
“阿骁,来,陪我下棋。”
战北骁坐在他对面,手执黑子,眉目之中透着几分凛冽气息。
“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到的,我听说你受伤了,特意来看看你。”
战老爷子落下一颗棋子,一脸审视地看着战北骁,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心思。
“墨家那丫头呢?”
他像是不知道他们已经闹掰了一般,故意问道。
战北骁拿着黑子的手指修长,他皮肤相较于一般男人更白,宛若上等瓷器。
“分开了。”
淡淡的几个字,落在战老爷子的耳朵里,他笑了笑。
看来顾念做的事情很有效。
“好歹好过,好聚好散,别亏待了她。”
战老爷子落下棋子,像是在安慰,实际上是在试探战北骁有没有彻底和白央央断了。
“您放心,我的事情我会解决好,您只管安享晚年。”
战北骁一如既往地冷淡,手中的棋子落下,胜负已分。
战老爷子扫了一眼棋盘,朗笑出声:“不愧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好孙子,棋艺越发精进了。”
战北骁抬手,戚北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爷爷过奖了,
侥幸胜利一局,说明不了问题。”
战老爷子听着他的话,倒是有些不安了。
“和墨家的婚事,早点断了也好,我之前说过,只要断了,你想找谁,我都不干涉。”
“我目前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战北骁放下茶杯:“爷爷,不要试探我,我说断了,就是断了,安排在她身边的人也该撤了。”
战老爷子面色微变。
他以为自己做得足够隐秘,但没想到,战北骁早就知道他做过的事情。
眼前的男人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心狠手辣,冷心冷情。
是他最满意的作品,也是最得意的孙子。
但现在,他却有些看不透了。
半晌之后,战老爷子沉声道:“既然你说断了,那就撤了吧。”
战老爷子和战北骁下了几盘棋,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谈论起了财团的事情。
战北骁完美继承了老爷子的能力,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些年,战氏财团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战北骁有不可忽视的功劳。
战老爷子也不想逼得太紧。
临走前,缓声道:“津南今年回来过年,到时候,回老宅吧。”
战北骁听到这个名字,眼下快速地掠过一丝厌恶,表面依旧是风平浪静的模样。
“那女人回来吗?”
他说的是,战津南在外面养着的女人,那女人倒是装得一副白莲花模样,可惜了,骨子里都是坏的。
“如果她回来了,那我不会踏入老宅半步。”
战北骁放下茶杯,莫名透着几分不耐:“您应该清楚,轻重缓急,如何抉择,一切听您的意思。”
战老爷子知道战北骁厌恶战津南,叹了一口气:“你放心,那女人进不了战家的门。”
当年顾烟自杀,顾家那边不肯放手。
战老爷子是发过誓的,战津南养在外面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进门!
“既然如此,我会回老宅。”
战老爷子心满意足的离开,战北骁看着眼前的棋局,一言不发。
“战爷,之前安排在月牙小筑的人,需要撤走吗?”
自从那次车祸之后,战北骁就在月牙小筑安排了不少保镖,这段时间,老爷子的人被抓了几次,他都没吭声过。
听到戚北这么问,许久之后,薄唇翕动,挤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