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上的刀伤很是明显。
“歹徒刺到了脖子上的大动脉,失血过多死掉的。”奥利维拉边说边抹眼泪,他甚至万分的懊悔,“要是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会让他出去夜跑了,但是他很喜欢体育运动,他告诉我,今后一旦成为了尼亚尔的大佬,要是没有一副好的身体很难适应这个高强度的岗位。”
梅特肖见到吉姆安的尸体之后,他的眼泪也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没想到一直与他在隐蔽战线作战的战友居然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梅特肖开始懊悔起来,要是他不去拉博赛的别墅里面用餐,吉姆安是绝对不会去夜跑的……
“亲爱的吉姆安先生,对不起,我觉得不应该调整我们见面的时间……”说这话的时候,梅特肖也已经是流泪满面、悲痛不已了。
两人在房间里悲伤了好一会儿,原本梅特肖提出来要报警,结果被奥利维拉给制止了。
“不,梅特肖先生,不能报警,过几天正是国内要选举的时候了,如果多蓬贝他们得知吉姆安先生已经去世了,我们之前所有的计划都将泡汤。”
梅特肖很是不解:“可是吉姆安先生是无法去现场的。”
“可以委托,我们辛辛苦苦争取来的条件是可以委托的,另外等到合适的时机,你也可以取而代之,吉姆安先生的遗愿我们必须继承好,我们这个时候不能意气用事,更不能冲动。”
无形之中,奥利维拉传递给梅特肖一种思想,那就是他和梅特肖两个人都是吉姆安先生遗愿的继承人。
梅特肖没有任何的反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奥利维拉的肩膀:“奥利维拉先生,你我也是战友了,我希望你能够完完整整继承吉姆安先生的遗愿。”
“不,梅特肖先生,我希望你来继承,我辅助你。”
梅特肖摇摇头:“不,伙计,我是反政fu武装头子拉博赛的儿子,我不可能当选的,只有你,奥利维拉,你是最合适的,明白吗?”
一番假惺惺的推却之后,奥利维拉只能是勉为其难地应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