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最聪明的。
装不出来,只能如实说道:“是,老爹太可恶了,竟然这么演戏给我看,还让我出演,咱演就演了,可得给我出场费不是么?那本书就当时出场费吧。”
“哈哈,二皇子的出场费,真是高啊。”
元奇看着朱楷又递过来的两条烟,摇摇头:“殿下,这板子一定要打的,否则您没去皇后娘娘那抹药,陛下不得怪到咱头上?”
说完,元奇便把力士喊过来,对朱楷劝说道:
“殿下,别挣扎了,才二十大板而已,很快就过去了啊。”
“元奇,你大爷的……”
……
元奇打板子,是很有分寸的,只是破了点皮肉,没伤到筋骨。
第二天,朱楷就跑去找马秀英给自己涂药。
抹药的时候还给马秀英抱怨:“娘,你得好好说说爹,他现在就想着当皇帝了,竟然给他儿子耍心眼,咱这家再被他这么捣鼓下去,还有办法要么?”
“你小子就知足吧,力士下手有分寸,只是伤到了皮毛,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大哥才惨呢……直接被你爹打晕过去了,我怎么劝都没用。”
说到这,马秀英忍不住在朱楷身上拍了一巴掌,佯怒道:“后来我才知道,你爹那么生气,是因为你骗了你爹一套书。”
“呃……什么叫骗,那是补偿给我的,再说我很生气好吧?现在还生气呢,他还打大哥……大哥就是被他教坏的,如果他不把政务都压到大哥身上,大哥岂会被那些酸儒、士大夫蒙蔽双眼?”
啰里啰嗦了一大堆,全都是数落朱元璋对朱标教育方式的不满,听得在门口的朱元璋脸黑了一层又一层。
朱楷趴在软榻上,看不见外面站着的朱元璋,马秀英一边给朱楷上药,一边扭过头看向朱元璋,笑着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现。
“臭小子,就知道编排你爹。”
马秀英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朱楷,“他是你和标儿的父亲,又岂会害你们?”
“娘,这和害没害我们没关系,爹他没有做错,但他做对了吗?这就相当于我想吃西瓜,爹却给了我一个苹果。”
朱楷摇了摇头,道:“如果以后我做父亲,必然不会这么做,如果我让大哥去做事,就会把他放出去,治理湖广之地去,治国的艰难,从治湖广开始。”
马秀英听到朱楷说的话,只觉得朱楷在说胡话:“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大哥是太子,他要管理一个国家,哪能到地方上治理朝政呢?再说,只是一个湖广之地而已,算不得天下,这天下复杂的事啊……太多,太多了,不是一个小小的湖广能装得下的。”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湖广虽小但也有很多地方的经验可以借鉴,娘不能让大哥还没有根基呢,就要起高楼,到时候楼塌了,就是更大的祸事。”
朱楷很不明白古代挑选皇帝的制度——这玩意根本没啥用嘛。
整天呆在皇宫大院不出去,听臣子汇报就能了解天下了?
开什么玩笑!
再看那些当丞相的,都是一步步升起来的,中间不知道斗倒了多少人。
庭院里练不出千里马。
住在深宅大院李的朱标,朱标又岂能是这些杀到权力中枢里的丞相的对手?
除非朱标能像朱元璋一样狠心,敢杀及无辜。
马秀英觉得不太可能,但朱元璋听到了,却若有所思。
让朱标去治理湖广,也不是不可以啊。
正巧明年要打仗,所有的精力都要放在战事上,朱标则可以到地方上历练一番。
朱元璋也有种感觉,朱标在自己的羽翼下,活的太滋润。
他需要外出历练,自己亲身体会一番,单独治理一方的能力。
这个主意不错,而且挑选的地方也很好。
湖广!
这个被战火摧残的尚且没有恢复元气的地方,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湖广有匪贼,有士大夫,有地主、有商人,也有平民百姓……这么复杂的地方,本来朱元璋打算派遣一位能臣前往,可现在看来,朱标才是最好的选择。
“标儿他未来是要治理天下的,一个湖广都治理不好,如何治理天下呢?”
朱元璋脸上露出笑容,脚步也变得轻快不少。
自家的二小子,又给咱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啊。
……
百姓每年的税赋,平白无故被加了许多原本不存在的税收。
这件事被太子朱标,在大朝会上直接捅出来。
此事一出,朝堂震惊。
谁不知道,朱元璋最在乎百姓、也最恨贪官污吏,却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给百姓施加重税,朱元璋哪能不恨?
此事已探查到根源,是浙西的布政司郭桓,勾结户部侍郎以及地方豪族,巧立名目增加百姓税收,朱元璋已派出郭兴带着仪鸾司以及亲军都尉府的亲兵,前往地方抓捕相关官员押解到南京候审。
各地主官也在牵连之列。
朱元璋再次举起屠刀,杀戮官员,朝堂上的大臣无不胆战心惊。
至于户部侍郎,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上,屎尿不受控制的从身体里流出。
胡惟庸见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