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咳咳……”
朱元璋又被上了一课,心中记住了朱楷说的话,准备回去好好了解一下商业规则,同时也对朱楷说道:“三七,你三我七,就这个价,爱要不要,不要滚蛋。”
“要,怎么能不要?”
朱楷笑的像得逞的狐狸,特别贼。
之前觉得,从朱元璋手里抠出来一成已经算是大功一件了,没想到竟然得到了三成。
这买卖,赚大发了啊。
正如朱元璋说的那般。
他的生意是这座皇宫,自己的生意不过是一个奉先殿。
从朱元璋手里抠出来三成利润,这钱也比他自己低买高卖粮食赚得多得多。
看着朱元璋,朱楷心中想到,这才是天底下最大的韭菜啊。
就这么一根韭菜,就比割了外面一大堆韭菜要赚得多。
看着笑的咧出牙花子的朱楷,被割掉一块肉的朱元璋很不开心,鄙夷的看着朱楷:“那么点小钱,看把你得意的,没出息!”
“没出息就没出息吧,爹您说的对。”
朱楷浑然不在意,三成利润到手,剩下的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被朱元璋说一顿,又少不了两块肉。
夹了一块鸭腿递给马秀英:“娘,您吃鸭腿。”
“楷儿也吃。”
另外一只鸭腿,送到朱楷碗里。
看着清清淡淡的老鸭汤,朱元璋和朱标分外无语。
算了,喝汤吧。
朱标显得有些心事,坐在座位上闷头吃饭,等吃过饭以后,朱标才对朱元璋和朱楷说道:“二弟,爹,听你们说,这做生意挺有意思的,要不……我也掺一股?”
朱楷和朱元璋相互看了一眼,皆是看明白对方眼里的意思。
然后看向朱标,齐齐问道:“伱出多少?”
朱标神秘兮兮的伸出一根手指。
朱楷和朱元璋眼前一亮:“十万两?”
那还有得玩啊。
“不是。”
朱标有些不好意思,道:“一千两。”
“一千两?”
朱楷和朱元璋都很失落,不看朱标。
感觉自己被鄙视的朱标,立刻不满了,忙道:“金子,这是一千两金子,换成银子,也、也有一万两吧?一万两银子啊二弟,你们二位吃肉,多少给我留点汤不是?”
“大哥,你就别想了啊。”
朱楷好言相劝道,“一千两金子,我和爹留点汤,都比这些金子稠。”
想分杯羹?
没门!
窗户也没有,墙上的裂缝都给你焊的死死的。
朱标见朱楷不松口,只好看向朱元璋:“爹,您看……”
朱元璋的回答就比朱楷粗鲁多了,“咱不看,滚!”
“……”
朱标感觉自己被侮辱,恼怒的说道:
“我马上就要十八了,爹您不是说我十八了就让我自费东宫花销吗?现在你们赚钱又不带我,我怎么赚钱自己花?”
“和咱有什么关系,你没钱养活自己,那是你不行,十七岁的人了,不会自己想办法吗?”
朱元璋瞪了眼朱标:“钱钱钱,就知道要钱,滚蛋,以后别拿这点破事烦我。”
“……”
朱标无语的坐在椅子上,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没多大一会儿,朱元璋和朱楷就凑到一块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一阵割韭菜后的喜悦笑声……听得朱标越发心塞。
……
凤阳,李善长的韩国公府。
李善长辞官回家,本来是想回老家定远呆着呢,但朱元璋不放人,直接让他负责凤阳皇城的修建事宜,同时把韩国公府修在了凤阳。
朱元璋很清楚,李善长离开朝堂的时候,是带着不甘离开的,这么一个不甘心,又能力通天的人,不能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那也要活在自己能掌控到的地方。
所以,李善长被朱元璋安排到了老家,被凤翔侯张龙监视着。
李祺来到凤阳,见到李善长。
此时他正惴惴不安,准备迎接老爹的斥责。
但李善长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拿起了冯胜给自己的书信,递给了李祺:
“这是冯胜给我的回信,你看看。”
李祺接过书信,看到里面的内容后,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
“对不起父亲,我不该去找冯胜的麻烦,这些土地上的损失,儿子认。”
“你认也好,不认也好,这笔钱总是要亏的。”
李善长摇了摇头,表示李祺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再看看这封信。”
再看……也是这几个字啊。
李祺都认识,没必要看。
李善长看着李祺:“我说的是,你仔细看看这封信,尤其是信封上的字。”
信封上的字。
李祺仔细看过后,再对比冯胜的回信,脸上立刻变了颜色!
指着信封上的字说道:“这、不是冯胜的字。”
“没错。”
李善长把另外一封信拿出来,“这是陛下给我的信。”
李祺赶紧接过来,现在他终于看明白……信封上的字,是朱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