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
“小鸟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你对我来说,就像是那明亮的宝石,让我想要在手里呵护把玩,谢玄玉,我会好好对待你的。”
夜里晚风吹来,她的长发朝着他拂来。谢玄玉一向自持冷静,一颗琉璃心剔透无尘,万年不为外物所动,可这一刻,他听到心弦微微荡漾的声音。
她拉着他倒了下去,满头青丝逶迤铺散在身下,如同华丽的绸缎,整个人如同蔷薇色花骨朵呈着的花苞。
然而这他并不能看见。
羲灵抬起小腿,轻勾住他的脚踝,腕内的肌肤蹭着他的大腿,一下又一下。
燥热之感,不停地从他的肌肤中渗出。
谢玄玉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似有一段的朦胧的光从白绫外跃入眼中,他眯了眯眼,眼前再次漆黑下来,仿佛刚刚的光亮只是幻觉。
他的眼睛在一点点恢复。
她忽然开口:“你可以吻我吗?”
怀里人的目光炽热,这漫长的拉锯,无声暧昧在弥漫。
清风吹动花树,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好似二人此刻的心跳。
黑夜里,羲灵的眼睛明亮如星,一字一句问道:“你可以吻我吗?”
他没有回应,羲灵的小腿又轻轻蹭了他一下,这一次,他终于靠了过来。
呼吸从他的唇瓣中呼出,洒在她的面颊上。
他的唇落下来的一瞬,羲灵忍耐许久的燥热再也压抑不住,好似心口开了一个口子,无数蚂蚁爬出,在啮咬着她的心。
羲灵环抱住男人肩背,目光迷蒙看着他。
羞愧、忐忑、对未知的恐惧,支配着她的内心。
那桃子酒让她迫切地汲取他身上的冷源,他小腿勾着她,在床榻上滚了一圈,将他压在了身下。
羲灵埋在他颈窝,谢玄玉被迫着仰起头,听到她口中溢出了一声呜咽。
谢玄玉道:“哭什么?”
“好难受。”她开口,含着莫大的委屈。
若是她有灵力,还可以封锁丹田,但现在没有灵力,便成了本能的奴隶。
羲灵并没有发觉,白绫之下,男子的视线恢复了清明,只靠在他怀里,“为什么我每一次和你做这种事,都出现各种状况,一次是我醉酒后将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一次你失明看不见我。”
少女的眼尾洇红,仰起头,像是在和本能抗拒,却无法控制自己,整个人都陷入矛盾之中。于是她拉过了谢玄玉的手。
爱欲这种东西,若是没有情还可以抑制住,但有了情,在药酒催发下,只会被蒸腾得浓烈。
她想要谢玄玉在这个时候看得见自己,可一想到他的视线幽幽,就又压下了这个念头。
只是谢玄玉要如何告诉她,他看得到?
月下的少女,如同覆着一层珍珠般的光纱,白得几乎晃眼。
她终是靠了过来,那柔软的腰肢主动贴上了他的腰腹,抬起手,去扯下他的白绫,将谢玄玉的一只手绑在床头。
谢玄玉扯下了那白绫,她实在没有力气,面色绯红,呢喃道:“你帮帮我。”
羲灵闭上了眼睛,只觉整个人身体在火岩中浮浮沉沉,她需要一些水环住自己。
只是谢玄玉实在过分,扯过白绫,反将她的手捆在了身后,羲灵挣脱不得。
他道:“只是一点酒,再忍一忍,酒效便能过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却还要她忍一忍?
羲灵道:“你不愿意吗?”
她翻了一个身,正对着他,再次靠上来,身子如同火烹一样,她将自己送到他的怀里,蹭了蹭他,软香溢满他的襟怀。
她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是我无法让你产生双修的欲念吗?”
谢玄玉闭了闭眼。
不是的。
在水里时,他就被她撩起了一身的燥热,现在还没有退去,他的全身肌肉到仍旧紧绷,在她一次次靠近后,手臂上的青筋上下滑动。
谢玄玉强自将那异样的情绪压下去,然而下一次袭来的,是更甚数倍的反应。
那腰肢盈盈,如同柔韧的柳枝,轻轻一压便可以弯出弧度。
有些事,他压着她的腰就可以做了。
一切在他的一念之间。
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旖念呢?
“羲灵。”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喉结滚动,“不要高估我。”
她将脸贴上了他的掌心,目光盈盈,眼中雾蒙蒙的,好似星子搅碎落在其中。
她在与本能博弈,他何尝不是?
谢玄玉的脖颈间出了汗,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羲灵意识朦胧间,只听得他在耳畔低低道了一句,“羲灵。”
他的声音涌了过来,将她困在怀里这方寸之地,羲灵的心蓦然一窒,随后心更滚烫地烧了起来。
谢玄玉会正视自己的欲望,三万多年来,第一次听到清晰无比的心动声,是她生辰的那个月夜,她克服蛊虫的作用,在花树下回眸看向他。
他那引以为傲的自持崩塌,第一次产生本能的亢奋,也是因为她。
一股火从喉咙烧到腿间。
他在忍,可是很快,防备或要崩塌。
只是月色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