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燕还是忘不了我八!】
【是兄弟就一起吃瓜!】
【八哥他真的,我哭死,爱与不爱别太明显了!顶流哥一来瞬间傻狗化!】
【羡慕了!和兄弟一起吃瓜!】
【呵,男人!】
【朋友们,吃瓜不分性别!】
【但我说实话,也就他俩这种社交恐怖分子能达成这种效果,我要是在现场看这种修罗场我只会想逃……】
【啊啊啊别说了,带入一下人已经快死了。
【所以这一屋子六个人,每个都心理素质顶级?】
【不知道我宿姐什么时候来?我赌五毛,只要宿姐来了我的尴尬就会消失,我的脚趾就能休息。】
弹幕还在发。
谈笑间尴尬……并没有灰飞烟灭。
围坐在圆桌边的四个人心思各不相同,有人眼神较劲未果,有人在聊天,也有人在用清奇的脑回路抓重点。
阿纳托利突然开口:“所以,泥不会做饭吗?”
和燕送舟没聊两句的梁语反应了一下:“实际上,我们都不会。”
“主要是不会包饺子,”燕送舟推了下眼镜,“毕竟我是南方人。”
“所以你的意思……”
“家常菜我还是会做一些的。”
“这个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毕竟我有弟弟,总不能爸妈工作忙的时候把他丢出去放养,饿死就不好了。”
燕留风:……
平时他高低得说一句“我听得到”或者“说得跟你不吃饭一样”。
但今天他只能沉默。
顺便抽空对他哥比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梁语只觉得这两人果然是亲兄弟,平时再怎么跟燕留风的性格有反差,一到这种时候就一定得嘴贱一下。
她脸上的笑真诚不少:“什么时候露一手吗?”
“私下可以。”
一听这话,阿纳托利立马急了:“窝也会!”
厉寒昀的眉毛依旧纠缠在一起,但这不妨碍他也紧跟着表态:“我也可以学。”
梁语来不及反应,倒是这两个人先掐起来了。
“泥不会,憋说话。”
“照这么说,你这个说不好华国话的人才最该闭嘴。”
“窝会说。”
“你可真不谦虚。”
两人互瞪。
目光交汇处火花四溅。
心里同时冒出差不多的想法——比燕送舟/杨八叶更讨厌的人出现了。
梁语干咳两声:“那还是算了,我就这么一说。”
燕送舟张口就来:“包括我?”
“包括包括。”
“我做饭水平还不错。”
梁语略有点招架不住,没立刻接上话。
然后被其他人抢了话头。
“燕,真的吗?”阿纳托利说话时有点咬牙切齿。
他现在很想知道,这人明明和燕是双胞胎,两个人性格差距怎么会那么大?
突然被点名的燕留风意外这居然还有他的事。
但他还是答了,而且是毫不犹豫选择夸他哥:“我哥初中那会儿就会做饭了,是挺好吃的。”
厉寒昀凉凉开口:“川市的菜偏辣。她吃不惯。”
“泥不是她,泥怎么知道?”
“常识。”
阿纳托利又开始跟厉寒昀吵架。
梁语的头开始大了。
她看了眼始作俑者燕送舟,燕送舟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无声开口。
——祸水东引。
梁语对燕送舟的记仇有了新的认知。
确实啊,祸水东引。
梁宿引给他,他又引回给梁语。
这大概就是“姐住长江头,妹住长江尾。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吧……
梁语叹气。
再看那两位,他们的对话已经进化到阿纳托利开始用母语骂人的程度了。
虽然“Как те6е не стыдно”和“Какое 6е3о6раэие”翻译过来就是“厚颜无耻“和“岂有此理”,不算什么重话,但完全不熟的语言让厉寒昀略有破防。
梁语私心想说一句“你们不要再打了,要打去练舞室打”。
但她只是想想,实际上还是得干咳两声让这两个人冷静:“要么我们换点其他话题吧?”
倒是有用。
厉寒昀和阿纳托利几乎同时从鼻子里发出冷哼,撇开头不看对方。
梁语松了口气。
她又看向眼燕送舟,眉毛微微挑起,意思是——满意了?
对方笑意更甚,推了下眼镜当作回答。
【大燕你是真的会啊!】
【我又可以了!他们是真的!真就真在他们是假的!】
【拟态而非求真是吧?】
【有理!赏!这下大橘竟是我自己了姐妹们!】
【嘶,CP不CP的暂且不谈,容我“不懂就问”一下,这就是传说中的雄竞现场吗?好精彩啊!】
【第一次看妹宝这么慌哈哈哈。】
【看妹宝这几个表情,我忽然觉得来言情女主也不容易。】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