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剧结束了,容智圣揉了揉我有些红肿的唇:“真是娇气。”
我也不知道看了些什么,就这样被他牵着,走出了剧院。
我们正要上车,突然面前停下了一辆车,保镖迅速上前,车窗落下,是之前的说要出钱买我的那个人。
“阿圣,她不是死了吗?”他看着我们,饶有兴致又别有意味。
“阿星跟你这么说?”容智圣推我先上了车,反问道。
“我说出多少钱肯卖,他说她已经死了。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说吧,多少钱。”
“挺贵的,你把船给我吧。”
“行。明天交接手续,你把她带来。”
容智圣怔愣了一下:“这么大方?不过,你有了她,蒋家也不是你的。”
“哦。有的是人会来买她。不亏。就这么说定了。”
“我说的是船队,你在想什么?走了。”容智圣没有再多言,也上了车。
车上,容智圣紧紧地搂住我,不时啄啄我的唇角。
突然一个急刹车,我一下子从车位上跌了下去。
“找死吗?”容智圣咬着牙出口,一把把我抱起,轻柔地抚摸我的后背,“有没有摔疼?乖乖。”
原来是前面有车队逼停了我们。
“笃笃。”
车窗外有保镖敲窗户:“容先生,是蒋家的老太爷。”
“嗯。”
容智圣下了车,径直走到前面的车子前,车门打开,他坐了进去。
他们聊了很久,他才从车里出来。
车队依次从我们面前经过,其中一辆车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一人示意司机放下车窗,司机照做了。
对面车的车窗摇下,一个精神矍铄、头发花白的老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看着我,厌恶中又带了丝莫名的气息:“苏初璃?”
他的嗓音低沉而自带威慑,让我不禁有些发抖:“是。”
“和你那个下贱的妈长得真像,害死了我的两个儿子。”
他的语气,悲痛中满是愤慨,眼神莫名凶狠:“要不是你是我蒋家唯一的血脉,我早就弄死你了,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贱货。你赶紧和阿星生下孩子,否则我就把你送到实验室。”
说完,他深深看了看,车子便走了。
上了车,容智圣盯着我,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眼神凶狠阴骛。
“开车。”
到了家,容智圣一把拉着我,径直往温泉池走。
“下去。”他的语气不善。
我乖乖地脱了衣物,下了浴池。
一番云雨,他情欲渐熄。
他仰面靠着池边,雾气弥漫中似乎心事重重。
“国内的调查又重新启动了。”
我有些诧异,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要不是爷爷告诉我,我真的以为你很爱我。你他妈——”他顿了顿,“我这么爱你,你居然这样对我。”
我心一惊,心跳的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为了能和你厮混,我欺骗阿星,骗他到处跑。可你居然从我身上榨消息。现在爷爷也不相信我了。”
他话题一转:“不过,你传到国内的东西,真假参半,已经有人为此炸成肉块了,你还要继续吗?”
他看着我,似笑非笑。
“要不是因为要让你生下蒋家血脉,我真想卖了你。”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动弹。
“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嗯?是不是找死?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几乎快窒息而死,他又猛地把我的头按入泉水之中。
这一刻,我真的感觉要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我,我却没有力气再从水中抬起头来了。
“哗啦!”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从水中揪了出来,“别给我耍花样,不然我真的会让你生不如死。”
“咳咳——”
我猛烈地咳嗽着,虚弱出声:“你们让我吸毒,做一些淫乱不堪的事情,要不是为了找证据,我早就想死了。”
“呵呵,你觉得这就淫乱不堪?生不如死了?嗯。好。那你就试试看升级版吧。”
他径直起身,走了出去,独留下我一人:“把她关在这里。好好看着。”
我有些诧异,他难道不怕蒋权星知道我们之间的苟且吗?
蒋权星回来了,没有看见我,他要怎么解释?难道他们要撕破脸了?
我惴惴不安地出了浴池,拿了浴巾裹着全身,呆坐在浴池边的躺椅上。
不知过去了多久,浴池里的水也凉透了,室内的温度骤降,我裹着浴巾瑟瑟发抖。
慢慢的,毒瘾也上来了。我忍不住地吸鼻涕,打哈欠。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全身如有万千只虫蚁在撕咬,头痛的要撕裂开来。
自蒋权星给我喝药水,已过去三月,我早就毒根深种。
他们总是会提前备好药水,我自然没有受过这样的痛苦。
我从椅子上滚了下来,难以抑制生理上的痛苦,不停地磕碰浴池边坚硬的石头。
如果那时候就死了该有多好,我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