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特意和我结婚的?”
“不是,只是觉得门当户对,而且你的确长得很让人心动。没想到结婚当天,就有三拨人来抢婚,我还碍着面子不能上去揍他们。被兄弟们嘲笑说是艳福不浅。所以,我一直对你没有好脸色,觉得你表面看着很清纯乖巧,骨子里其实很放荡不羁,算我看走眼了。”
“神经病。我哪里放荡啦?我和你结婚前,从来没有和人发生过性行为!连谈恋爱也没有。”
“那怎么宋季舟、谢庭玉,还有那个傻不愣登的曲流殇,全跑来了?什么初恋暗恋,青梅竹马,师兄师妹,简直跟火锅乱炖一样。要不是已经登记了,我早就不想办婚宴了。”
“呵——他们都是神经病,他们怎么没来我面前抢婚啊?他们就是想替心上人出气,来害我。你既然娶我,为什么不问问我?宁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
“你不也是宁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吗?”
“那不是因为你做的那些破事太让人心寒了吗?”
“你如果当初和现在一样和我吵架不就说清楚了吗?”
“你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吵屁个架啊!”
“嘘——我接电话。你坐吧,看你吵得像只下蛋母鸡。”
“你——你才是母鸡。”
“哦,邢队,你说。”
看他接起电话一脸严肃的样子,我也不好继续吵架,只能起身去饮水机前倒水。
额,饮水机是空的。我又转身去厨房倒热水。
呵,还说要不要喝水,连暖水瓶都是空的,给我喝空气吗?
我索性将水壶灌满,开始煮水。
水开了,我将热水倒入暖水壶,再取了个杯子,烫了烫,倒了两杯热水出来。
他还在打电话,我索性坐了下来,等他打完。
我还有很多谜团需要他解开呢!
他打了足足有半小时,一直是嗯嗯哦哦的,没完没了,男人之间也有这么多话要说吗?
商御墨终于挂下电话了,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喂,我说你打完了吧!”
“你怎么还在?”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我妈,我爸,我外婆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
“你不应该回家问他们吗?”
“他们一人一个说法,谁知道是真是假。”
“那你应该去问谢庭玉,他是一级警督,什么都知道。”
“你们有过节吗?你说话怎么酸不拉几的?你知道什么赶紧说,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吵架。”
“什么酸不拉几的?你不是相信他,不愿意相信我吗?为什么现在又来问我?”
“你绕来绕去的有意思吗?我说我现在愿意相信你,请你说实话,行不行?”
商御墨终于坐了下来:“故事很长,也是我们查洗钱案线索的时候,一点点捋出来的。话说你外婆和你妈妈都挺厉害的,把男人们迷得团团转。除了你那个大姨。”
我正要反驳他,他蹬了蹬我,我装了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表示闭嘴。
果然,和我当初猜想的一样。外婆就是君家那个戏子。
她生下女儿后,以为会被君家接受,没想到君家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作人情。她找人帮忙,假装跳河自杀,一路逃回老家温城。
正值特殊时期,教书匠被人打成臭老九。外婆就嫁了个落魄的教书先生,生下了妈妈。
“我插一句,外公外婆一直很恩爱,直到外公过世,外婆一直很守本分,从来没有把男人迷得团团转。”
“她在香港不是把男人迷得团团转吗?很多富豪为她一掷千金,大打出手。”
“那她一个弱女子只会唱戏,在那个吃人的旧时代有什么办法?你是不是对我们家有偏见?”
“没有。只是说他们对付男人有一套,不像你除了骂人打架就是冷战离婚,一点也不温柔,你怎么一点也继承不到她们的温柔?
“因为我有底气。我聪明漂亮还会武术,我凭什么要低人一等?再说了,我们结婚那会儿,我对你不够温柔吗?“
“哦,你还听吗?”商御墨自知理亏,只能转移话题。
“听,你继续。”
妈妈的故事也很曲折。
她当年和一个姓蒋的男人谈恋爱,应该就是当时见到的那个的男人。
她们本要结婚了,却被蒋家的人激烈反对。因为蒋家家世很高,而且那个男人已有门当户对的婚约对象。后来那个男人结婚后就出了国,妈妈就嫁给了一直追求她的爸爸。
“可是我爸爸说是他使了手段,我妈妈才跟那个姓蒋的分开的。”
“男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