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兜里掏出了银行卡,塞进了ATM机,输入了信中写的密码,点击查询余额,很快的,屏幕上跳出了一串数字。
我细细地数着后面的零。
日元,我换算了一下啊,大致是500多万人民币。
嘶——渡边出手还可以呀!
我又转念一想,他是不是想通过我和聂缄遥打什么交道呢?
到底该不该收下这笔钱呢?我准备回家问问聂缄遥。
打定主意,我把银行卡又重新塞回裙兜,转身出了银行。
夜晚的风吹拂过来,清爽惬意,我不禁慢下脚步,又细细回忆起刚才的剧情。
“吱——”身边突然停下了一辆法拉利红色跑车。
“璃璃,真的是你!”我转头一看,真是晦气,又看见了冷煦铭这个神金。
“你去哪儿,我送你。”他看着我兴高采烈的,不知道又哪里蹭来了便宜。
“不用,我就到了,谢谢。”我抬步就走。
“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去酒吧看宋季舟的八卦,你去不去?”他开着车,在我身边慢慢地挪。
“不去,我很忙,再见。”
“陆含章在跳钢管舞,你不想去看看?那我可就走了。”
“什么?”听见这个久违的名字,我不禁转头看向冷煦铭。
“你怎么知道陆含章?你又不是我们同学?”
“她不是宋季舟的前女友吗?这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了呀!”
怪不得宋季舟为了何艺含要做伪证,我不禁恍然大悟。
“哦——那你快去看看八卦吧,去迟了,人家跳完舞就下台了。”
“你们俩不是高中同学吗?你就不好奇?一起去吧!喝喝酒,聊聊天,我顺便把礼物送给你。”
“我真的有事,改天吧,谢谢。”
我不再理会他,和他挥挥手,转身向商场走去。
也许跳钢管舞收入不菲,也可能只是兼职爱好,但是在温城的长辈们看来,这始终是不入流的。
我想了想,还是有些开心,毕竟她害了我,我虽然没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想法,但是看见她过的并不好,也算大快人心。
我忍不住又想,如果宋季舟这个害人精也得到报应就好了,我也不用回去调查当年事情的真相,可以留在香港陪着聂缄遥,生个baby,一家人快快乐乐,和和美美的。
额——我怎么想到这个了,难道是被萱姐传染了,不禁一阵脸红。
“リリ?スー。ついにあなたを见つけた。(璃璃苏。终于找到你了)”前面跑过来的不是刚才那个什么制药的代表吗?我不禁狐疑地看着他。
“あなたは私たちのヘルスケア医薬品のスポークスパーソンになれますか?(你能不能做我们保健药品的代言?)”他很是诚恳地看着我,顺手从兜里掏出钱包,取了一张名片给我。
我低头看着名片,沉默了。薰林制药(中国)有限公司董事,山下贺一。
这么年轻的董事,会不会和本家有联系呀?我再次狐疑地看着他。
“中国の消费者向けに特别に広告を撮影する准备をしています。あなたは美しくてきれいです,が最有力候补です(我们准备拍摄专门面向中国消费者的广告。你很美丽干净,是最佳人选。)”
我点点头,向他道谢:“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谢谢你。)”
“ご兴味のある方はお电话ください,3日间待ってるよ(如果有意向,请打电话给我,我等你三天。)”
他主动地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晃了晃,笑了。
我也同样笑了笑。
“私はあなたがイエスと言うことを本当に愿っています。(我真的很希望你能答应。)”
我没有点头,再次笑了笑。
山下贺一见状,很有眼色地表示有事要先回去,便快步离开了。
我笑着和他告别,继续慢慢走向自动扶梯。
居然接到了广告代言,难道我真的有做明星的潜质?
我不禁回想起了原珂轩,当初说两天后给他答复,现在早就过了时限,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等我。又转念一想,如果我不去,他又该怎么办呢?
毕竟是当年教我跆拳道的师兄,我这样不管不问,会不会不太好呢?
可现在这么晚了,打电话会不会不太好?
或许他不打电话,应该是已经找到备选了吧!
我有些愣愣地看着排队的人群,这都快凌晨一点了,还有这么多人,这试用装能用这么久吗?大家都不疑惑吗?
“啊——救命啊!”突然,左边向下的自动扶梯有人大声尖叫了起来。
我定睛看去。
原来,左边扶梯上有个5、6岁模样的小女孩,不小心被扶梯的扶手槽卡住了手指,一时动弹不得,痛的哇哇大哭。
她的妈妈眼看就快到扶梯底端了,焦急地一边大喊,一边去扯孩子的手指。
我见情况很是不妙,快速侧身翻到对面的向下扶梯,迅速地向下跑去,在孩子快要到最后一格的瞬间,按下了扶梯的紧急停止装置红色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