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下人做错了一点事情而已,鹤雅郡主执意要送官。
我良家一向讲究宽厚待人,我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不起了一点争执,让林公公见笑了。”
林公公看一眼良姜,不悦地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实属不容易。良二爷能有此等胸襟,实属不易。”
良二爷面上一喜:“多谢公公您夸赞。”
“不过!”林公公话锋一转:“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假如有那刁奴阳奉阴违,仗势欺主,也当严惩不贷,杀一儆百。不知道他所犯何罪啊?”
良姜抬手一指被火烧毁的窗子:“此人在国公府做管事这两年里,借职位之便,贪污银两,克扣下人与店铺伙计月银,全都有账簿为证。
他为了销毁罪证,适才竟然趁着我们核算账簿时,带人纵火,想将我们一并烧死在帐房之内。”
林公公顿时沉下脸来:“贪墨是小,故意伤害郡主此乃谋逆大罪,岂能私了?
良二爷什么时候这么糊涂了?竟然纵容偏袒底下奴才对郡主如此不敬?其他下人若是争相效仿,鹤雅郡主在国公府里如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