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帽子看着科波菲尔，低下头：“你醒了没有？”
科波菲尔揉揉眉心：“还差一点。有时候醒了，有时候又会重新入梦。可能是和爱丽丝的距离问题。”
“再过两年，梦境中会有越来越多人醒来。”疯帽子说：“你还记得为什么她会梦境暴走吗？”
“嗯哼？”科波菲尔其实记得，但他不想承认是自己判断失误。
本以为会摧毁乌托邦的招数，却造成乌托邦暴走扩散。覆盖了可能有三分之一个北新陆大区。
疯帽子卡普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按住自己的草帽说道：“可以试试去找到她本人。”
“那样，我或许就不能保持清醒了。”科波菲尔说：“想办法远离梦境，去外面的世界，说不定会好一点……现在，没有精神力的人估计都已经被梦境融化了吧？”
“我们也会被融化。”疯帽子说。
“现实中过去了多久？”科波菲尔问。
卡普一边开始踩油门，一边回答道：“应该，不超过三个月，而且那不是现实，是浅层梦境。”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科波菲尔不打算和疯帽子辩论这个。
毕竟神经病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是无法说服的。当然，外人看来科波菲尔也是神经病。而且严重程度未必比疯帽子要低。
新大陆上，大家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缺乏其他变强路线，导致精神力的隐患彻底暴露了。
现在看来，负作用最小的能力体系，应该是知识之书。
知识之书的负作用每本都不完全一样，像蒸汽时代和炼金术的负面效果是污染，主要是污染环境，次要才是污染本人的精神。
那些神之印倒是没有负作用，因为那是人类战胜神明的战利品。
“换句话说，新大陆上都是一群精神病人。”
救世军麾下顶级强者，杰克，代号黑。此时已经站在了梦境的边缘。
此地已经被“世界”标记为红色第一序列。即正在发生的，可能导致世界毁灭，人类毁灭，生态圈被摧毁，人类意识被全面改写的事件。
嗯，类似scp的灾难分级。不懂scp但感兴趣的可以去百度。
第一序列里，严重程度也是有区别的。但无论毁灭人类，毁灭地球，还是毁灭全宇宙。对救世军而言区别不大，反正都是什么都不剩。
爱丽丝的梦境并没有停止扩散的迹象。所以救世军那边果断派人来阻止了。
他们在新大陆也是有势力的。之前噩梦城章节有说过，新大陆西岸是他们的地盘。而科波菲尔理论上也是救世军的间谍。
嗯，这间谍真是一点节操都没有。相比起人联统一战时那些可歌可泣的情报人员，这种东西可以埋了。
和平与繁荣当然是好事。但生存压力的减小总会让大家失去危难关头的那种信念。
如果末世一直没有到来，人类一直和平下去。失去也就失去被。但现在末世来了，大家几十年来的裁军和减少军费全都坑到了自己身上。想要恢复备战状态都难搞。
黑，青，紫，蓝，灰等救世军麾下九级在传送门之下纷纷来到了新大陆。
这种时候他们自然不会单独抗事，顺便也叫上了蒸汽岛的大贤者和安全区的大法官。这两位，加上蓝，是亚欧大陆仅有的四位九级巅峰中的三位。
剩下一个是东南仙盟的人。小说看多了，自称合体境老怪，让人无力吐槽。
如果末世没有到来，这些人会在做什么呢？
青应该在当他的将军。每天搞搞军事理论研究，以便未来不时之需。
杰克或许会当个普通的商人？
大贤者应该在人联工程院搞研究。
蒙不赦或许没那么快成为一位区级大法官，说不定还要当几年市级洲级的检察官或者法官。
蓝比较神秘，没人知道他的背景故事。
至于同样是九级的李乐，如果末世没到来，会怎么样谁也说不清。
可能会因为太喜欢到处乱跑又不喜欢干正经工作而饿死。
当然在这个梦境中，有杨琪欣和孙灵两位大小姐养着，还有存在银行每年利息几万块的遗产，李乐多半饿不死。
“啧啧啧，吃软饭啊。”在一次杨琪欣请客的vr乐园活动中，林茵吐槽李乐。
爱丽丝点头附和：“是啊是啊，没想到我们还联手养了个小白脸。”
“性别换一下就感觉有点变态。”杨琪插嘴，大家幻想了一下，如果李乐是女的，她们是男的。一群男人包养一个女人，并轮流与其发生性关系……确实挺变态的。
李乐无视她们三个的诋毁，转头看贝斯：“你想起什么了吗？”
贝斯小姐此时正戴着vr眼镜，踩在活动板上体验驾驶船只的感觉：“叫我船长。”
爱丽丝最近抽搐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没说出口。
林茵觉得有点没意思，拉着小鱼去玩别的了。杨琪欣和孙灵跟着李乐一起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此时李乐的状态属于是半梦半醒，鬼压床一样。能察觉自己的身份，能察觉这个世界不对劲，但在爱丽丝旁边一直被压制着，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