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命呢?”高海目光炽热,饶有兴趣地反问。
如今敢于威胁他的生灵,世间已然寥寥无几。
“你,包括你的宗族亲人,都将无法见证明日的日出!”
刘源几乎是以咬牙切齿的方式吐出了这句话。尽管他已步入古稀之年,但却无人敢质疑他能够施行这般狠毒之事。
秦淼淼在一旁窃喜不已,未曾料到最终竟是她的公公亲自动手,教训高海。此刻,她倒要瞧瞧高海究竟该如何应对这场危局,即便是九死一生也在所不惜!
然而,高海却悠悠开口:“你年岁已高,本座也赠你一句肺腑之言。”
“退掉这桩联姻,将秦淼淼逐出刘家,携刘家半壁江山上门向我家双亲赔罪求饶,看他们是否愿意宽恕你们。”
“你儿子所作所为,想来你自己心中有数,本座便不再赘述。”
“倘若我父母答应不再追究此事,本座便放你们全家一条生路,如何?”
此言一出,在蒋科眼中,高海无疑已成为了一个丧心病狂的狂徒。
“高海,你疯了吗?难不成你想找死不成?” 秦淼淼惊呼出声,看向高海的目光如同注视着一个白痴。
怎会有人在自身生死未卜之际说出这样的话语?莫非是已被恐惧吓得失去了理智?
“很好,狂妄无知之徒,既然如此,便无需再多言。” 刘源全身颤抖,半生以来,他从未如此被一个晚辈激怒至斯。
“且看一会儿你还笑得出来。” 望着满脸讥讽之意的高海,刘源并未多加纠缠,只是瞪了他一眼,便带着秦淼淼疾步而去,留下了一众瞠目结舌的蒋科及几位女伴。
那些女子如同避邪般纷纷远离现场,生怕沾染其凶煞之气。
“喂,高海,你怎么回事?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吗?” 蒋科喉头一阵干燥,若非他蒋家底蕴亦不在刘家之下,只怕他早已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我想请教一事。”
“嗯,请讲。”
“按道理,我刚才已经摆明了立场,刘源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我。可为何他却选择离开了呢?” 高海摩挲着下巴,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凝望着刘权远去的身影,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