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军车行驶在陡峭的山路上,一路上的颠簸加上高反,郝多鱼是痛苦不堪。
“用这个会好一点!”
王军帅从前面递给他一罐氧气说道。
郝多鱼接了过来,戴在了鼻子上,开始呼吸了起来。
尽管这里的条件恶劣,但是一路上的风景确实极美的,有句诗写的就很好:无限风光在险峰!
郝多鱼怀疑写诗的人在开车,但他并没有证据。
吸氧,加上心里吐槽和外面美丽的景色,郝多鱼的身体感觉好多了。
一路上央金卓玛和司机大哥聊个不停,王军帅时不时的插下嘴,郝多鱼懒得说话。
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这个海拔最高边防哨所——河尾滩哨所。
下车之后,一位脸色俊黑的大叔过来接他们了。
看长相,他应该有四十多岁,但实际年龄应该比较小。
还是一样的流程,先带他们去吃饭,然后就是各种的参观。
参观完毕之后,郝多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开始休息,现在的他头痛欲裂、呼吸困难、眼冒金星、双腿发软,躺倒房间开始吸氧。
这里的房间里面都有吸氧机,如果身体不适,就可以用,很是方便。
他有过蹬珠穆朗玛峰的经验,但不是这个身体,这个身体还没有适应,所以郝多鱼很痛苦。
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看了起来,发现没法玩儿。
高端的智能手机在这样的海拔下,变得‘智力低下’,非常的卡不说,还不停的开关机,根本就没法用。
郝多鱼把手机关机了,放到了一旁。
也不知道明天的慰问活动能不能搞了。
等他睡醒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郝多鱼起床下来活动了几下,感觉比刚来的时候要好多了。
这里的也很冷,不过刚从伊木河过来的郝多鱼,倒是能够适应这里的温度,就是还没有适应这里的高度。
战士们看到郝多鱼醒过来了,给他弄了点吃的,以前是生存专家的郝多鱼倒是不挑食,能够在这里吃一口热饭,还要啥自行车?
吃过饭,央金卓玛来到了郝多鱼的房间里面。
“好点了没有?”央金卓玛一副很轻松的样子问道。
“好多了,到了这里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的高音能这么高了……”郝多鱼苦笑的说道。
西藏的人普遍高音都比平原的高,这跟他们住的地方有很大的关系。
“哈哈……”
央金卓玛听到郝多鱼的话,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们藏族儿女的歌喉那是天生的。”央金卓玛骄傲的说道。
“恩,我知道了,你就不要炫耀了,还是商量一下我们明天的节目吧……”
“行……”
两人叫上了范连长,开始商量了起来。
范连长是河尾滩边防连的连长,都说世纪上有两个地方人才很多,一个是军队,另一个是监狱。
军队的人才还是很多的,郝多鱼需要他提供一些会乐器的军人,跟他们配合一下,让表演更加的丰富多彩一点。
三个人商量了好几个小时,才结束。
第二天白天,除了训练,巡逻之外,其余空余的时间,就是郝多鱼,央金卓玛跟他们一起排练作品。
晚上吃过饭以后,食堂里面。
舞台上面有一张桌子,上面蒙上了一张红布,台下的战士们坐的笔直,看到郝多鱼上台之后,纷纷鼓起了掌声。
在掌声中,郝多鱼缓缓的走到了舞台上,站在了桌子是面前,醒木一拍,说道:
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
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
‘啪’醒木一拍,眉目一瞪,说道:“解战袍!”
说完就喘上了,这该死的高度。
“好!”
掌声,叫好声,响了起来。
“不过正月都是年,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春节了,但我还是得给各位战士们拜个年,祝大家晚年幸福……”
“哈哈哈……”
战士们再度的爆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郝多鱼开始说起了单口的相声,他说了几段方清平的经典单口相声,逗得战士们哈哈大笑,演出算是正式开始了。
郝多鱼的单口,以及央金卓玛歌曲给大家带来了很多的欢乐。
在欢乐的时光中,晚会很快就结束了。
尽管这个晚会很简陋,演出的人也只有两个,还是让这些很久没有看过演出的战士,感到很惊喜,很开心。
他们就连离开的时候,还在讨论今天的节目。
休息成了郝多鱼在这里的主旋律,才刚到这里两天,郝多鱼就发现自己黑了不少,这里的紫外线太强了,皮肤根本就受不了。
这里很多战士脸上都在蜕皮,这里的人是越黑越老,越受人尊重,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已经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坚持了很长的时间了。
白天郝多鱼和央金卓玛排练节目,晚上接着演出,由于身体方便的原因,郝多鱼的演唱不尽人意,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