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多鱼和于千相互看了一眼,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几场都有人喊退票,这是以前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而且今天更加过分,这观众的花还没有献完呢,这边就开始了。
“呵呵,别尿!”郝多鱼调侃道。
“什么就别尿?谁尿了?”
于千的反应也很快,知道这是郝多鱼的临场反应。
“什么别尿?我说那几个喊退票的,别闹!”
“啊,是别闹啊?”
“是啊,你以为呢?”
“哦,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啪!”
醒目一拍,观众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郝多鱼和于千的身上,郝多鱼说道:
难难难
道德玄
不对知音不可谈
对了知音谈几句
不对知音枉费
‘啪’郝多鱼拿起醒目拍了一下说道:舌尖!
“好!……”
“啪啪啪……”
一个定场诗,又是叫好,又是鼓掌的。
“再来一个!”台下戴晨的徒弟喊道。
他是行内人,知道这玩意儿不可能来两个,他就是想要看看郝多鱼知道这个情况不。
于千眼尖,看到了说这句话的人。
这人他还认识,是戴晨的徒弟,开头的时候,好像就是那个方向传出来的退票的喊声。
于是于千留意起了那个地方。
“这定场诗的目的就是告诉各位,压言!别说话了,踏踏实实地看着我,我要开始表演了。”
“对。”
“小的时候学说书,说书的师傅就告诉我,你要是在茶馆里面说书,一上来定场诗只张嘴别出声就行!”
于千:“为什么呢?”
“场馆,书场,这一坐几十号,上百人聊天说话声音特别大,你跟他们争,你争不过他们,你就光张嘴就行,人都有好奇心,聊着聊着……”
郝多鱼还做个皱着眉头努力听的动作,“然后会跟自己的同伴说别闹!就会听你说,到最后这三字落白了,一摔木头就能开书了,这玩意儿他没有说两个,内行人看了会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