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从今往后你们俩少往人堆里凑,不该去的地方不许去,不敢撺掇的事儿不许撺掇,还有最最重要的是
是,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许说。
尤其是和那位侯爷,有多远就离多远。
人家是官,咱们是民,总和他们对话伤咱家自己的福气。”
“这是什么理论?”
“你要理论是吧,舅和你说,咱的底气比不过人家,家世背景更比不过,家世背景是啥呀,是生出来就带的命格。
咱们庄稼人讲究给起名字要贫贱点的好生养,你看狗蛋子、你再看小宝子。
你和人家说多了走近了,气场不一样,那容易给咱这点赞的小福气都被人家吸走咯。”
周欢撇了撇嘴,“胡说。”
“啧。”这孩子咋就这么死犟死犟的呢。
朱五六别过一眼,看着旁边几个小的不吃饭趴桌子望着他,很是没有面子。
咳嗽两声,点着几个人的碗,“吃饭。”
边吃边说,继续说教。
可周满最后都低头了,周欢愣是没心没肺的道:“他们能远离人家我恐怕不可能了。”
“为啥?”
还能为啥,她周欢这匹千里马就是这么厉害,压都压不住,被伯乐举荐了。
防疫、防控、那是出门前侯爷钦点的,打明儿起她就得去城门口支援了,不但做不到离得远还很有可能没日没夜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