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挪不动步子,也搞不清他们家爷的路子。
他家爷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身边的花草不少可他都看不上,总不会打完仗了突发奇想随便找个人放松一下吧?
弯身在江河的耳边恭敬说道:“爷,要不要奴才也出去?”
又是一记刀眼,“滚。”
虎子浑身忽然摊软了,不为别的,只为他家爷不是他想的那样,爷还是那个爷。
“那药、药筒是你做出来的?”
“回禀侯爷,是小女设计出来的,做都是找村里会干木工的哥哥和伯伯们做的。”
“社稷?”
“不,您听错了,我是说画画,是我画出来的。”
画画和社稷差了十万八千里,当他们俩是傻的?
周欢说完咽了咽口水。
可不给她咽完江河又继续问道:“你们村关于瘟疫的事儿也是你安排的?”
“也不算,都是大家伙齐心协力,光靠我一个人哪行啊。”
好坏大家都要一起,周欢可不是真的十五岁,眼前这个二十岁的男孩还不至于吓唬得住她。
而且楼德华和她的交情今天没出现那说明问题不大,也说明这男人过来问话多半也是好事。
周华深谙职场做人之道。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和光同尘,好处均沾,花花轿子众人抬。
她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可没有这些人想象的那么厉害,得谦虚,谦虚能保命啊,谦虚不挨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