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身受了,大夫说过,过敏就是体质太弱。
这东西有的是遗传有的是体质虚,这些孩子一年到头吃不了什么好东西,以后要过好日子好得有一阵子,现在先带着大家伙锻炼锻炼总归是好的。
尤其是她,原来养的好体格子都没了,又得重头再来。
周满听姐话后咽了一口,他咋能不用防狼呢,那山上都是狼。
隔天,朱五六在屋里被冻醒,鼻尖红彤彤的不通气,刚想抱抱媳妇取暖,一回头媳妇早起来了。
隔壁屋也不好意思去呀,自己家姑娘没啥,那周欢都要及笄了,外男不能看。
朦胧中外头模模糊糊传来了几声哨令。
“1、2、3、4、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5、6、7、8、请你让我这样做——”
“我就和你这样做!”
好像是周欢的声,还有他姑娘的声,天刚见亮,这是又作什么妖呢。
披了外棉袄塔拉着鞋得得嗖嗖的走到门边上偷看。
院中间,几个孩子站成了一个菱形,周欢站在最前头摇摆着身体。
喜宝和元宝在后面一左一右,姐做什么她们就做什么。
菱形的最后一个角上,还有一个周满跟不上动作的硬跟着。
没办法,姐说的话一定要听,而且他也需要防狼。
打头的周欢跳的浑身发汗,回忆着在公园里跳过的那些广场舞动作节拍,脑子里哼着小曲。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留下来!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