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就这样,事先自己给自己,扣上了一顶不折不扣的帽子。
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个繁衍情结的意义,究竟存在哪里。
或许终究还是有存在的意义,否则他也不会这样去做。
人家两口子在外边商量事情,躺在炕上休息的天啸,当然也不方便去听。
同时也不能够去听,并且他这个人也没有偷听,这方面的习惯。
他躺在炕上迷上眼睛,潜意识的睡眠中,眼前突然间出现了,那三个红胡子的丑陋的冤魂。
他们跪在天啸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激烈地讨伐着他,恨不得咬死他。
好像是在说,你这个道貌盎然的东西,嘴里就会说漂亮话。
但在实际上比我们还要残忍,我们只不过就是抢,而你却是无端的在杀。
天啸试图还想解释什么,这时候一股鲜血在突然间喷涌而出。
闪现天啸的眼前,好像那场打斗,还远远没有结束,还要继续下去似的。
他一个轱辘在炕上,做了一个鲤鱼打挺的动作,然后直接跳到地上。
首先想到的就是寻找,那把临行前小姑娘奚若,送他防身用的,那把龙蛇宝剑,因为他已经深刻领悟到,那把宝剑的灵气。
这一突然间的肢体动作,吓得屋内的沭子,嘴里妈呀的大喊一声,好像感知到遇到了危险,遇到了歹人。
天啸一时间清醒了过来,这是自己在无意间打扰了,这里的女主人。
也使他的神情慌乱起来,因为这并不是自己的家。
他的嘴里不住地,向她发出道歉的语言,并且说自己做了个噩梦。
在这时候他才发现,男主人老郎竟然不在屋里,心里也平稳了一些,这也少了一些尴尬。
因为男人天性都是多疑的,疑神疑鬼也是男人的本性。
“你这个小伙子,这是你想多了,大姐我不会在意你的。
年轻人都是一个毛病,这样毛手毛脚的,长大就会好多了。”沭子微笑的说道
心里逐渐平静下来的沭子,对天啸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或者说是责备,只是对他莞尔一笑。
此时的她,直接在天啸的面前,脱去了外衣。
暴露出一双白嫩的胳膊,还有女人不方便外露的脖颈。
低着头在一个泥质的盆子里,仔细的洗着自己的头发。
天啸感知她就是早上在湖边,晨妆的那一个女人。
他非常窘迫地与这个家的女主人,单独在这个屋子里,并且两人之间的距离,竟然的如此之近。
他在此刻竟然回忆起,清晨湖边那个女人,惹来那时的激动,在他的心中再次掠起。
由此他甚至还想起来,当时她的那种天然的妩媚和妖娆。
与多人有过性事,年轻的天啸,面对如此肉体女人,一双眼睛顿时火辣起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呼吸明显加快。
并且洗头也不专心了,自己何尝又不是这个样子。
掩藏在她衣服内,胸部的一对身体器官,在微微颤动着。
袒露在外雪白的肌肤,展示着曼妙的身姿,对身边陌生的男人,一点点防备都没有。
有一种人性使然的冲动,在他的心里不自觉的燃烧起来。
说到男人的本质,就是一个纯粹的色情动物。
如果不是为了性,男人对女人或许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不要说细心欣赏了,有时间还不如找个男人喝酒,那才是人生的快活。
这也很好的解释了,有些已婚男人,宁愿整天找朋友喝酒,也不愿意多看自己女人一眼。
因为性这个东西,在夫妻之间已经司空见惯了,也就是说不那么新鲜了,但换个女人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从本质上来说,人类之所以能够繁衍至今,正是因为男人是色情动物,反之也是无一例外。
一股斜阳照射到屋内,沭子的面容更加的清晰起来。
天啸发现眼前的女人,与第一眼见面已经判若二人。
也可谓说是,娇花照水,玉腕香腮,百媚千娇。此时的沭子,也一脸率直地看了他一眼。
这种眼神不经任何尘世打磨,自然而然地流露着一种从容,一种天然的纯净。
此时她在天啸眼里,像雨、像风、像缭绕的薄雾、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感觉无比的自然和美好。
特别是她对,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目光,感知藏得下星辰和大海的万丈光芒。
或许一个女人这辈子,就应该做两件事情,那就是漂亮和光彩夺目。
世上的女子有千万种,能活出自己最美的姿态,真的实属不容易。
沭子或许就是属于这一种,她洗完头之后,找条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