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为什么在那里!!!!”杨婶子怒吼,眼底的火焰几乎要灼烧掉云柔,云柔慌忙但嘴巴的话却和杨婶子想的背道而驰,
“是我记错了,这件事情跟云晚没有任何关系”云柔率先服软了,她不希望这件事情闹的更大了,因为这对她百害而无一利,根本不会扳倒云晚,更别提让她脱一层皮了,完全只有她一个人受到伤害,“是吗,你刚回来时,就龇着牙大喊着云晚伤了你,恨不得周围的人全都知道了去,如今云晚一来,你就退缩了,难不成你真是害怕了云晚,在她跟前,连个屁都不敢放,怎么刚回来时,还有力气到处嚷嚷,现如今,成哑巴了!!!”
杨婶子恨不得撬开这张嘴,要说的时候不说,不需要说的时候,恨不得透漏个全镇子,上次陈郎华的事情才没有过去多久,这要是让旁人知道,这件事情,说不定议亲都难,杨婶子脸色难看,自己家的闺女被丢了名声,那她这个母亲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如今有个可以背锅的人,你不往这姊妹之间的事情上说,偏要往王家说,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呵~云柔一看就知道她的好母亲在想什么,不过她并不会如她所愿的,因为云晚若是说出王公子被她推倒的消息,指不定的她会遭到什么毒打,严重的还会禁足,可是不出去,她如何和陈郎华见面,不见面怎么加深感情,让陈郎华离不开她,万一禁足在家期间,陈郎华又被笼络了怎么办。一桩桩一件件,云柔都不可能说出如她所愿的话,而且,今日是陈郎华送她回来的,她特意挑了有几个人的地方带着陈郎华转了几下,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破罐子乱摔时,成功嫁入陈家,过程不重要,只要最后嫁入陈家就好,时间一长,不会有人记得的,而且,她记得,前世陈郎华后来有钱,他们去了京城,这里待不下去,他们也可以去京城,就在云柔思绪飞远时,脸上忽然出现一道刺痛,“啊——”
“喊叫什么,我问你话,你在发什么呆”杨婶子皱着眉,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但云柔就当没有听见,“没有的事情,是我记错了”“什么!!!!!!!!”
“记错了!!!!”杨婶子只觉得云柔脑子不聪明,这么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差点没给杨婶子气晕过去,“云柔,说实话!!”云柔的爹也坐不住了,这到手的银子就这么跑了?!他不甘心,而且这还可以摆他这个弟弟一套,欺负堂姐,这名声,够难听,但谁知道,不靠谱的竟然是他的闺女,对上她爹警告的眼神,云柔虽然害怕,但是还是默不作声,没有说出他们愿意的话,“堂妹啊,你做了就承认吧,当着我们的面,就别撒谎了”云武可是对着银子垂涎欲滴了,怎么可以松口,既然他这个不争气的妹妹蠢得又反了水,但是,只要云晚承认了就好,“对啊,我们都是云家的,自家姊妹打闹,多大的事情啊”杨婶子随即也换了副嘴脸,活像个相亲相爱的好亲戚,特别是软下了态度,那个语气那叫一个亲切,
“是啊,一家人怎么会说两家话,我们先前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们二人也不要当回事,姊妹之间的打闹很正常,我们就是觉得,我们家云柔伤得重,我们家穷的很,没有多余的银两带她去治病。这才决定这么对你们的”
“我们真是迫不得已,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这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蠢的法子,我们保证,只要拿了银两,我们绝对不会去外人那里说云晚的坏话的,只要能让我们家闺女好啊,我们也就值了”杨婶子又是抹泪又是哽咽的,说到情深处,还想拉过云晚的手来一场哭技大表演,不动声色的躲过杨婶子的荼毒,云晚无视她故作伤心的姿态,“大伯母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好一张嘴,黑白都能颠倒,实在是让人佩服”
“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舍不得闺女受苦”杨婶子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果然啊,大伯母就是异于常人,疼爱闺女就是要将她狠狠地往死里打,莫不是大伯母的认知和旁人互相颠倒啊”
“还是得多看看大夫,以免落了病根,悔之晚矣”一番阴阳怪气,杨婶子脸上的慈爱都快要维持不住了,但到底是米吃的多,很快就调整好了神情,云晚也不是一忍再忍的性子,“既然大伯母这么想知道,我们今日发生了什么,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为大伯母说上一说咯”云晚虽是对着杨婶子说的话,但眼神却是直直的看向一旁的云柔,“不!!!!!!”如她所愿的,云柔比杨婶子的反应还大,声音几乎盖过了杨婶子的声音,尖刺般的声音划过众人的耳膜,听得他们狠狠的皱起了眉,杨婶子目光不善的警告了下云柔,别得寸进尺,但是,此时的云柔已经顾不上她母亲那凶光的眼神,一颗心都在随着云晚的声音而剧烈起伏着,
“不……云晚,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你要想清楚……”云柔忽然意识到她的态度和声音过于激烈了,于是压下口中几乎要喷射出来的毒话,换了几个看起来捉摸不透的话来警告云晚,别得寸进尺,王家也不是好惹的,既然王夫人没有来派人和她说计划结束,那她就可以继续用这个借口来撮合云晚和王富,他们无论如何,必须要在一起,这可是关乎着她能否逆天改命的大事情,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