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容,“你们想做什么?”
他视线主要集中在日向谬脸上。
在他看来,卯月夜希能看穿他的身份,显然是有同为日向家的日向缪告了密。
哪怕两人表面长的再怎么相似,但在白眼层层透视之下,一些必然的区别也无所遁形。
“我说过了,谈你儿子的未来。”夜希脑袋垂了一下,“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当然,到底有没有威胁,就要由日向日差自行判断了。
日向日差抬起手,又缓缓落下,最后叹了口气。
“有话还请直说。”
形式比人强,此二人既然敢直接找上来,自然不会害怕自己反抗。
身为寻常中忍的日向谬的根底,他很清楚,毕竟是生活在一起的族人。
但卯月夜希,他就不得不重视了。
杀死重樽之人。
只有无知的人才会认为她是个普通的上忍。
“你儿宁次,有上忍之姿。”夜希微微摇头,“可他是分家。”
这是日向日差心中的痛点,只因自己晚生一炷香的时间。
自己,及后代的命运就被决定了。
要说服气那是不可能的,但这么多年来,也忍下了。
论天赋,他和他的哥哥几乎无差,换谁来做族长,也是没区别的。
他以前一直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可他的儿子日向宁次不是这样。
宁次的天赋,乃是他生平仅见。
年仅四岁,就已经开启了白眼,并且在观摩他修炼时,彷照着打出了一掌蕴含着查克拉的柔拳。
可以说,他的儿子,已经可以跳过忍校阶段,直接成为一名合格的下忍了。
论天赋,是日向家数十年一遇的第一天才。
可凭什么...
对于一名父亲来说,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戴上了奴隶枷锁。
而原因,仅仅只怪自己晚上了一炷香的时间。
没什么比这更折磨的了。
不断被触动内心的痛点,日向日差眼底发红,声音沙哑的说道:
“如果你只是想激怒我,那么,你成功了,若没其他事,那就请回吧。”
“我向来不喜欢把话说得太直。”
夜希捂嘴咳嗽了起来,将黑色的粘稠液体用舌头轻轻舔舐回去。
“难道跟你说,我会改变分家的命运,让你的儿子成为自由的人,不再受宗家操控。
“也不必如你一样,仅仅只是为了作为替身,就被挖去了右眼。
“你就会心悦诚服的站在我这边吗?”
“什么!?”日向日差激动地站了起来,“此话当真?”
啊?
夜希低垂的眼睑微微上提,无神困倦的双眼睁大。
还没等她接着给出反应,日向日差就转头看向日向谬。
“你也是分家,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有能力做到?分家人不骗分家人!”
这时,白蛇才发觉,自己低估了日向日差对宁次的爱。
仔细回想,原着中日向日差对雏田,是动过杀心的。
虽然只是一瞬间,就被日足发现,触动了笼中鸟在地上打滚哀嚎了。
看着激动的日向日差,白蛇就明白此次谈话的顺利会超乎原本的预想。
难道...在收服别人之前,先用舌头洗把脸真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