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的独子。放下手中的书,赵韪开口以反问的方式解释。
刘璋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与州牧同乘,是何等的荣耀,作为一个郡丞,甘宁只觉人生到达了巅峰,不消数日,他的名字应该就能传遍整个成都,再过一段时间,整片巴蜀大地可能都会流传他的名字。
“驾。”在庞阙的一声叫唤下,马车在青石板路上吱呀吱呀的前行,荷甲执戟的甲士跟随在两侧,甲胄碰撞发出清脆的金鸣声。
他只想说,闹吧,闹吧,闹到有一天不可收场,闹到蜀人不愿再忍受欺压,闹到整个巴蜀民心如火的时候,他的机会就来了。
“你可知,那一日,刘焉突然病逝,没有指派继任者,当我等大臣在议事的时候。”
他出言邀请道:“兴霸,可愿过府一叙。”
说到这里,赵韪想起了群臣商议结束,请刘璋来继位的时候,那刘璋小儿非常惊慌,口中结结巴巴说着:‘你们,你们害苦了我啊。’
赵熙默然了,没想到当时的情况如此危急,情急之下,拥立刘璋为益州牧是最好的选择了,对他们蜀人来说。
此刻甘宁心中生出一个念头。
刘璋歉然一笑,解释道:“我为益州牧,却不能约束部众,今日差点令小娘受辱,是故赔罪,请勿推辞。”
刘璋不言不语,端正着面色,清秀的脸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双眉似利剑一般刺入了甘宁的心中。
“铺路?”赵熙不明所以,没有理解他父亲的意思。
益州重臣帐下司马赵韪的府邸。
赵韪半眯着眼睛,有些得意,像刘璋这等庸懦之人,正好配得上这益州之主,不然他又怎么有机会,益州牧的位置权且让刘璋小儿坐上一段时间。
女人什么的,他没有放在心上,女人那有甘宁香,一百个金枝玉叶也抵不上一个甘宁,兴霸可是三国的无双斗将,今日一定要拿下。
“虽说有三互法在,我们蜀地人做不了益州牧,但我们可以推举一个蜀地出身,但非益州籍贯的人。”
黄婉有些惊讶,不明白刘璋的用意,一手抱着蜀锦,一手遮住因为讶异而张开的樱桃小口,问道:“使君这是何意。”
“那群东州的匹夫高喊,说他们受刘(焉)牧重恩,今日若不立刘牧的子嗣继任益州牧,大家便玉石俱焚。”
“赔罪之用。”
他不明白,自家老爹为什么有天上云彩不选,非要选地上的一坨烂泥。
那时益州将成为他这个益州人的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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