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岳从后面舔他的腺体,alpha的信息素有镇痛的效果,原本舔吮腺体是安抚的一部分,但他太用力了,刚刚才被标记过,那么短的时间,伤口都没结痂,别说只是舔吮,就算咬破了,江岳也什么都得不到,越是得不到越是用力,夏南莳感觉皮都要破了。
他感觉自己被骗了,不管目的是什么,这种事开始了显然不可能中途停下,真弄开了江岳说等下一起。
更胀了。
等到真的弄出来,夏南莳差不多筋疲力尽,本来就没有好好吃饭,又那么大消耗,实在很累人。江岳摸摸他的肚子:“应该差不多了。”
“不要你抱。”
夏南莳拍开他的手,他刚开始还担心江岳手上的伤,现在觉得痛死他算了。
江岳先跨出浴缸围了块浴巾,回头来捞他,他当没看见,自己起来。他们出来的时候就带出来不少水,他不穿拖鞋,脚下又轻飘飘的没有站稳,一个不留神差点劈叉。
江岳托了他一把,没让他完全摔地上,但是抻这一下也够受了,痛感直达大脑,从懒怠到清醒再到恍惚,一瞬间的事。
“没事吧?”
夏南莳皱着脸说不出话,看样子很有事,江岳给他抱到床上去:“左边还是右边?”
他指指左腿,江岳握着他的小腿抬起来。
夏南莳躺着,江岳站着,握着他一条腿,这姿势太羞耻了,他想抽腿,一用力就疼,江岳带着他的腿转了一周,又从膝盖往上摸索,确认疼痛点。
“韧带肌肉拉伤了。”
他去冰箱拿了瓶冰饮料,要给他冰敷,一碰到皮肤就冻得一个激灵,夏南莳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算了算了,明天就好了。”
“也可能更严重。”
更严重也不想冰敷。
江岳没有强迫他,打开饮料问他喝不喝:“白桃味的。”
夏南莳确实很渴,喝了半瓶,剩下半瓶江岳喝了,瓶子空投进垃圾桶。
这次夏南莳没再躺着烙煎饼,很快睡着,感觉没睡多久就被江岳喊醒了。
“起床,航线安排好了,今天回去。”
江岳在收拾行李,他手上换了条领带,拖着不长不短的尾巴,勾引着夏南莳的视线。
他发现江岳整理东西不像艾米那样很讲究的手法,不过空间规划还不错,看起来一屋子的东西他居然只要一个行李箱。
“你也回去吗?不是说至少一周。”
“我看起来像是连标记假都不休的工作狂?”
ao是有这个假的,通常情况以婚假的形式体现,他们结婚的时候夏南莳暑假,他对婚礼很上心,什么都要过问,除了南瓜马车没有如他的意,其他方面诸如用什么形状的气球什么颜色的花都是他拍板的。
光场地布置就折腾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把婚结了,本来以为至少可以出门度蜜月,江岳用一张副卡买他七天不出门,他自己也没出门。
夏南莳在家待不住,下去看过他在干嘛。
江岳在居家办公。
“反正婚假你没休。”
“不一样,结婚没有生理需求。”
标记了就有是吧?
夏南莳翻白眼,觉得他以前看起来很可靠的样子都是装的。腿还有点疼,他慢吞吞地换衣服,江岳问他:“需要帮忙吗?”
“不要。”他屈膝穿着江岳的黑色袜子,穿上又脱掉,把两只袜子团在一起扔过去还给他。他的裤子是七分裤,七分裤配黑色中长袜也太丑了。
“你穿来的袜子送洗时候漏了。”
“不想穿。我箱子还在温泉别墅那边。”
“保镖会送过去。”
夏南莳会怀疑江岳也有这个因素在,他忍不住问:“那边又不远,你干嘛住酒店啊。”
“那是我父母住过的房子。”
夏南莳知道江岳父母是意外过世的,那时候他爸爸还在,家里有合作,夏明川和江岳又是同学,他们一家四口去吊唁,他参加过葬礼,通常遗体会放在冰棺里,那次没有,只有骨灰盒。
因为他们是车祸去世的,出差路上遇到了山体滑坡,在当地火化带回来的。
“他们是在枭城……”
“嗯。”
想到江岳跟他二叔的恩怨,夏南莳忍不住阴谋论:“江鸿闻?”
“不知道,他可能想过,但车祸确实是意外。”
谁也没法控制自然。
夏南莳没有再说话,他可以理解这种心情,大概就像他不爱回从前的家。这方面来讲,他跟江岳其实挺像的,都是双亲早逝,不过他还有个哥哥。
酒店的拖鞋不是一次性的,穿走要扣押金,夏南莳为了不穿袜子直接穿着出去。
拖鞋比较大,又有点沉,在摩擦力大的地毯上走很容易掉,每一步都要小心,平时构不成负担,但他昨天韧带拉伤了,走了几步腿开始抽筋,面色扭曲地扶着墙。
大腿根抽筋很难办,不像小腿和脚底,可以拉直,这里很难拉,需要躺下然后像江岳昨天给他检查时那样把腿抬起来活动。
他不可能躺在地上,只能站着缓解。
江岳在他面前蹲下:“上来。”
夏南莳没有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