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千万不要误会，不是调查，是关注，密切关注。”
朱长安笑容更甚，“比如说，你早上雷打不动六点半起床，然后打坐练功，可惜近两年很难触摸到那一层屏障；也比如，昨天晚上春宵一刻并不是那么美妙……”
“你找死！”
姜小凡勃然大怒，后背更是冒起阵阵冷汗！
七月骄阳下，姜小凡有一种如置冰窖的感觉！
这狗东西，居然连昨天晚上自己两口子的事情都知道？太他吗的恐怖了！
是不是自己撒完尿，抖几下他都知道？
“不要生气嘛，我总得向你展示一些能力，才能吸引你加入天策，就跟求职一个道理。”
朱长安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翘起二郎腿，扣着脚丫子，然后用扣着脚丫子的手叼着烟美滋滋的吸了一口，那味儿，真忒么的正。
“咱们天策就是大公司，老牌大牌，待遇高福利好，还有各种意想不到的节假日福利。我只是向你展现了一下实力而已，你不要多想。”
朱长安一脸憨厚笑容，邋遢的闻了闻扣脚丫子的手。
“不多想？”
姜小凡瞳孔一缩，悄然摸到了刀柄，眼前的朱长安看似人畜无害，却令人如芒在刺一般难受，姜小凡不喜欢被人偷窥的感觉。
要知道，姜小凡是通过血影独立的网站下达命令，调集部分兄弟潜回国内，帮助自己对付京城王家、李家，以及三年前那帮混账！
那朱长安是如何得知自己命令的？或者说，天策是如何截取自己的命令，而不被情报负责人王洋发现的？
天策是敌是友，姜小凡不敢妄下论断，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天策确实强大。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姜小凡冷哼道：“这是挑衅，这是示威，这是威胁。”
“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错，其实，我们还可以用别的手段，逼迫你加入天策的。”朱长安肥肉乱颤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别的手段？”
姜小凡并不着急动手，拧眉问道：“什么手段？莫不还想监视我每天几点出恭，然后分析我每天吃了什么？”
“出恭？什么意思？”
朱长安小学没毕业，实在理解不到出恭何意。
“拉屎，如厕的意思。”
“……”
朱长安一脸嫌弃的撇撇嘴，“我们对你拉什么屎没兴趣，但你那如花似玉的老婆很有兴趣，还有你的红颜知己，北海柳家柳若云，江南一姐秦岚，对了，还有你儿子，你素未谋面的儿子。”
“……”
姜小凡几乎崩碎了后槽牙，凶悍目光死死盯着朱长安，恨不得扑上去嚼碎这王八蛋的骨头。
每当朱长安念出一个名字的时候，姜小凡的心脏便骤然一缩，握着刀柄的手，几次松开，他不敢冒险。
趁其不备，出其不意，兴许能拿下朱长安，可那该死的天策究竟有多强大，会不会对自己牵绊的那些人动手，姜小凡不敢保证！
何况，对上朱长安这死胖子，姜小凡并无胜算。
那肥脸带着捉摸不透的微笑，姜小凡亦无法揣测其实力。
这是姜小凡回国多日，第一次觉得乏力、无奈。哪怕是对上三年前陷害自己那帮混账，姜小凡都未曾惧怕。
而今，心里反倒生出未知的恐惧感！
“还有华庭酒店的孩子们，第一人民医院养病的廖志远，你说，用他们的项上人头来督促你加入天策，你能拒绝吗？”
朱长安似乎看不到姜小凡脸上的愠怒，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偏过头与姜小凡几乎吃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脸上笑意更浓。
“卑鄙！”
对峙了足足十秒钟，姜小凡气势猛地一收，他不敢赌，也不能赌。其中任何一人出了意外，都并非姜小凡可以承受的。
所以，他只能委曲求全。
“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在赞美天策的强大。”
朱长安也不生气，反倒是脸上流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他又赢了。
“为什么选我？”
姜小凡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压制内心怒火、烦躁，提出了疑问。
“因为你足够优秀。”
朱长安道：“华国最年轻的少帅，三年前若不是那帮蠢货，如今的你只怕成就更高。也应该感谢那帮蠢货，不然，天策怎么会吸收你这般优秀的队员呢？”
“呵呵。”
姜小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那帮人是蠢货姜小凡倒是承认，但恐怕天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姜小凡从未听说过这个组织。
“你不用怀疑，加入天策会带给你意想不到的好处。”
朱长安虽然大大咧咧，油腻得如同包租公似的，但脑子活泛，那双老鼠样的小眼睛，看得更加透彻、深远。
他知道姜小凡心里在想什么。
“比如，天策会用最短的时间找到你的红颜知己柳若云，比如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天策会提供最大助力。”
“你若不信，京城王家与李家我可以代劳，他们决计不敢找你麻烦！”
“哦？莫不是天策的手还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