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注定要让他失望了,方 名根本不吃这一套。
先不说懒懒的逆天之处,就说他开春就给族老们去信,邀请他们带着族人来青阳县同住,前几日正好收到回信。
怕是也就最近几个月得工夫,一行人就能安全抵达青阳县。
依着方家的门生遍地,短时间内陆氏商行还掣肘不了。
“陆大官人,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虽然你陆氏商行能在各行各业制衡我方家,可你就能保证你陆氏商行未来五年、十年、二十年,都一路长红吗?
就没想过你们也有被人压制、落败的一天?
即便没有这些吧,你当我方氏族人都是吃素的?
就由着你陆百万随意欺凌?
陆大官人未免太过看不起我们方氏一族了!
不信邪的话,你尽管试一试,明目张胆的针对我方氏一族,看看到那时有几人是支持你这个陆家家主的!”
方名说到最后,怒极反笑。
以前他还以为陆百万真的有几分本事在身上,可这两次交道一打,也不过如此。
若非是有祖辈积累的人脉和钱财做后盾,怕是曾经的陆氏商行也发展不到如日中天的地步。
这不,几年灾害一过,原形毕露。
陆百万的短板,整个暴露无遗。
同这样的陆氏商行竞争,宜安还不游刃有余。
“你……”陆百万怒极。
“陆大官人也别威胁我!我方名虽然不才,却也是京都声名赫赫的大纨绔,我整治人的手段陆大官人虽然没见过,想来也多多少少听过不少。
莫说这宜安本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来青阳县开铺子的。
即便不是,作为青阳县的父母官,只要宜安没有干那作奸犯科之事,我都得护上一护。
在青阳县欺负人,你难道不是打我的脸?
你何尝不是看不起我方名!”
“方名!你真的要将事情做的这般决绝?
半点不念曾经的交情?
你就能保证没有求到我陆氏商行的一天?
我陆百万虽然没什么大的才能,可随随便便同各家商行说上一声,你以为宜安还能顺利开下去?”陆百万隐隐服软服软了,却还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微露威胁。
眼见着话不投机半句多,方名也不欲同这样人的多说废话,再次下令让慕伯狠狠的教训一顿。
得令的慕伯也不再收敛,使出平日的劲儿来,直接抓了他的腰带,狠狠往地上掼。
力气大到,直接扬起不少的尘灰。
若是换成乡下那泥土地,指不定能印出来一个肥胖的人形来。
还没动作几下,陆百万直接撑不住,带着满腹的愤慨和不甘,彻底昏死过去了。
对此,除了陆清舞捂嘴默默流泪外,围观之人皆是满脸鄙夷不屑,顺势悄悄挪开目光,再不愿多看他那死猪模样一眼。
当然啦,众人鄙夷的对象自然少不了惺惺作态的陆清舞。
从始至终,嚣张跋扈的陆清舞从方名发话开始,完美隐身背后。
作为一个孝顺闺女,看着亲爹被人这般摔打,饶是自知体力不敌,可但凡有些良心的,都会上前帮着亲爹阻拦一下。
就算阻拦不了,说上几句求情的话,不为过吧?
可纵观整个过程,陆清舞只会捂着嘴,躲在一边哭。
就连象征性的喊两声不要打了,都没有。
由此可见,这样的人,盼望着她孝顺是不可能孝顺的。
加之一开始听到的口出恶言,众人对她的鄙夷更是昭然若揭。
陆清舞虽有不忿,可斟酌再三,还是保命要紧。
若是让她同父亲一样,被人当众往地上掼,她可受不了。
看穿她想法的岑溪等人,俱是不耻。
却也不愿意沾惹上这样的狗皮膏药。
慕伯看向方名,问道,“知县大人,这人如何处置?可要送去医馆看一看?”
“不用!”方名冷笑道。
“陆氏商行虽然在我华国是家喻户晓,可这陆氏商行的话事人具体长的怎样,我们都未可知,唯一能对上的只有年龄!
可以我对陆家人的了解,陆家生意做的大,更是时不时的赠医施药,平日行事也是低调的很。
陆家的话事人如何是这般强买强卖的蠢货,更不用说陆家培养出来的小姐,怎么也不能这般的嚣张跋扈。
如今细细想来,怕是我也是被这对父女骗了!
想来是冒认陆家家主和大小姐,来我青阳县空手套白狼的骗子。
好在,如今还未发现有人受骗,本官虽是父女官,却也不好处置了他们。”
“不若这样,我书信一封送去京都,让陆家人警醒些,可别让这样的人在外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