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是谁?
当然得是陆清舞了!
能在偌大的陆家凭借庶女的身份,表面上混到同陆家嫡长子平起平坐的地位。
不一定各方面都很出众,看人眼色这事倒是被小丫头玩的炉火纯青。
当然啦,她所谓的看人眼色,不过是看陆百万这个一家之主的眼色。
至于外人,地位比她低的,她不需要看对方眼色。
地位比她高的,她可以用钱砸,最后谁看谁眼色,还未可知。
读懂了亲爹眼里的鄙夷后,陆清舞刚压下去的尾巴又开始摇晃起来,不屑的说道。
“不过是个乡野小村姑,方知县可怜你才收你为义女,你在外就是这般败坏他名声的?”
懒懒傻眼了。
这般自说自话的人,她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见。
不说在锦鲤池的两百多年,大家惯着宠着她。
就说来人间的这些日子,她也没被人这般对待过啊。
让她更惊讶的是,这样智商和情商的人家,竟然是以前的首富之家。
若是这样的脑子都能做首富,是不是意味着华国的银钱就……挺好赚的?
既然如此,她是不是努努力,首富的位置也能抢来坐一坐?
“嘿嘿嘿……”
某个陷入自我编织的美梦的小家伙,就这样大喇喇的当着所有人的面笑出声来。
若不是多少顾及着点,那哈喇子都得流一地。
陆清舞却不依不饶起来。
“果然是没教养!听不懂人话就算了,这般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大笑出声,夫子没教过你‘笑不露齿’吗?也不看看自己如今是什么模样,真是太丢人了!”
懒懒小嘴巴张了张,这是谁家疯狗没拴好,放出来乱咬人?
懒懒不知道,对方为啥总是咬着她不放。
先不说她是不是泥腿子,就算是,碍着对方一千金大小姐啥事呢?
她这泥腿子是吃对方的了,还是喝对方的了?
何至于怨气这般大?
何至于不依不饶的,三番两次的贬低、找事?
老虎不发威,真当那是喵喵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