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那皇后……”
巧莲瞪大了一双眼睛,手指着那已经渐渐离去的轿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群宫女看着巧莲的模样,以为是她被皇后的风姿所惊住,然而,巧莲却是皱紧了一双秀美,推开一众宫女,追着轿子跑了上去。
“她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没看清?想要一探究竟?”
“谁知道。”
轿子被一路抬进院子,夜色之下,巧莲一进院子就猫着腰藏在园中假山后,探出脑袋向着前面张望。
“落轿!”
轿子应声落地,殿门两旁立着的侍女赶忙走上前去,将轿子帘子掀开。
紧接着巧莲就瞧见一女子身披一件黑色的斗篷从轿子之中走出,女子身子柔软妖娆,那被风吹起的一角衣裙艳丽,巧莲为了看的更加清楚,整个身子向前又探出去一些。
‘啪嗒’一声脆响,在清净的花园之中显得异常的清晰。
“谁?”
女子豁然回头,沉声厉喝出声。
不经意之间剥掉了一块石子,哪知动静竟是这般大,巧莲赶忙将身子抽回,躲回到了假山之后。
“……许是猫吧。”
太监将视线抽回,站在一旁笑着解释。
女子扯了扯斗篷上的黑色帷帽,淡淡的嗯了一声,转过头去,“你们都下去吧,本宫一个人进去就行。”
“是。”
待院子再无一人之时,巧莲这才从假山之中慢慢的走出,她的一双眸子凝在云岚殿的牌匾上。
虽然只是刚刚转身的那一瞬,巧莲还是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那熟悉的容颜,巧莲就算是化成灰都不会不认识,那……哪里是临渊国的元懿皇后,分明就是……他们南国的……宁溪公主!
……
云岚殿的大门被言宁溪从外面推开来,脚步迈在屋内地毯之上,无声。
殿内,竟是无人侍候,屋内灯火昏暗。
晚风从门扉外吹进来,掀动起室内销金纱帐波动,仿佛是一层又一层的金色浪涛,隐隐绰绰之间,仿佛是能看见室内屋舍简单的轮廓。
言宁溪抬眼在室内扫视了一圈,确认无人之后,放心大胆的迈步朝着内室走去。
素手将销金纱帐掀起,内室床榻之上隐隐绰绰的可以看见一人静静的在熟睡。
言宁溪心中一喜,莲步轻轻的迈步过去,素手已经扯了身上的腰带。
月光透过窗棂照射进屋内的朱红色的地毯上,艳丽的衣服带子从手上滑落,紧随其后的就是那黑色的斗篷,艳丽的衣裙。
女子淡淡的体香在空气内飘散开来,赤·裸的玉足踩踏在地毯之上,月光照在其上,仿佛是步步生莲,洒落了一地的银色光辉来。
盯着那床榻上的人影,言宁溪攥紧了那垂落在身侧的手。
要不是今日在宴席之上,温颜破坏了她的计划,她现在又如何会出此下策!她是一国的公主,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可是为了苏千夜,为了能够进临渊国皇宫,她能够抛弃所有,为之自荐枕席。
温颜又如何,等到她与临渊帝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怎么嚣张!
到时候她就不信,温颜还能如现在这般淡定吗?
想到此,身上的最后的一件衣衫也从身上滑落在地面上,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素手将床帘掀起。黑灯瞎火的,她摸着被子像个美女蛇一般,滑溜的钻了进去。
待感觉靠上了一个温暖的身体,言宁溪心头一喜,立刻缠了上去。
“陛下~”
千娇百媚的声音从口中倾泻而出,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抓挠的心痒痒的。
感受到怀中抱着的人身子一僵,言宁溪一喜,动作又更加大胆了一些。
她双腿像是一条蛇一般的缠上了对方的双腿,赤·裸的双臂攀上了对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脖颈之间。
白皙犹如鹄一般优美的脖颈让言宁溪心思动了动,附身低下头,就朝着那脖颈吻了下去。
“原来公主竟是喜好这口,本宫今日到是大开眼界,只不过……麻烦请你让一让,你的胸挤着我了。”
……
与此同时,南国皇宫之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徐公公,本殿下要见父皇。”
大太监徐福冲着人躬身一拜,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殿下,实在是对不住,皇上今晚喝的有些多,已经睡下了。您看,您不如,明日再来?”
大老远急匆匆的从二皇子府赶来的言煜之,哪里肯罢休,他向后瞥了一眼,视线在身后那人的身上撇过,再次的转回头,“本殿有急事要见父皇。”
徐福顺着言煜之的视线向后看了一眼,视线也落在了身后那人身上。
只见那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