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叶辰东不知道武松这么担心他,不然的话肯定感动得泪流满面。
知己呀!
他这几天,真的是太苦了。
叶辰东喘着粗气,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感觉身体被掏空。
三天了,整整三天。
自从前几日大堂那件事后,除了洗涮吃喝,他几乎都没下过床。
这时,一双温暖的小手放到胸膛间,轻轻抚揉着,不断地往下移。
叶辰东颤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扭过头,迎上如月火热的目光,顿时欲哭无泪。
这女人,之前跟个木偶似的,让人有些心疼,那天之后,倒是有了正常人的模样,这原本是好事,但也不能这么主动呀。
叶辰东按住她的手,正色道:“别闹,等下有正事要做”。
“什么正事?”如月媚眼迷离,更贴紧了一些,“官人不会是怕了吧?”
叶辰东嘴角抖动。
这换谁不怕?
整整三天呀,自己一头这么壮的牛都差点累死。
不过,男人绝对不能认输!
叶辰东干咳两声,“胡说,官人我天赋异禀,岂会怕你一个女人?是真的有正事,我已经让老杨跟别处的商人谈好了,要随他去看看当地的货物”。
谈生意只是离开阳谷县的理由,叶辰东倒不是想瞒着如月,反正是要带着她走的,路上自然明白。
“哦,好吧”。如月有些失望,她并不是欲求不满的荡妇,而是觉得叶辰东对她太过宠爱,又不知怎么回报,只能用这种方式。
看来……官人真的怕了呢。
看着假装一本正经的叶辰东,如月心中一乐。
哼!让你老是那么色,这下老实了吧。
叶辰东不知她心中所想,对她说道:“你也赶紧去梳洗一下,路途遥远,半路可没地方让你洗漱,别到时候嫌脏了”。
如月眼睛一亮,惊喜万分,“官人,你是说带我一起?”
“嗯”。叶辰东点点头,心道:不带着你,那我以后夜里不得无聊死?
如月猛地把头埋在叶辰东胸口上,娇呓道:“官人,谢谢你”。
……
正午。
一转马车停到了西门家门口,没等多久,叶辰东与如月携手走出,上了马车后,朝城东而去。
马车刚走动,后方拐角处冒出两颗鬼鬼祟祟的脑袋。
两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道,分道扬镳,
马车不缓不急,两柱香后便到了东城门,再往前就能离开阳谷县城。
“站住!”
守卫突然拦下两下马车。
车夫勒马停车,点头哈腰道:“官爷,什么事?”
“车厢内可有人?”
“有的有的”。
“有就出来!”
马夫刚要回身询问车厢中的人,叶辰东已是掀开帘布走了出来。
看着守卫森严的城门,叶辰东心一沉,暗道:
“这么多守卫,是为我来的么”
“果然不出所料,那新县官一直派人盯着我,呵呵”。
那守卫似乎认得叶辰东,见他出来,冷冷说道:“西门大官人是吧?大人说了,他与你感情颇深,你要是什么时候出城,他得来送你一趟,且等着!大人马上就到”。
呵呵,感情是挺深的。
估计我今天吃了几碗饭你家大人都派人打探着呢。
叶辰东心中冷笑不已,却是不出手,只是对着守卫拱了拱手。
过了一会,后方追来一队人马。
叶辰东听到动静,只看守卫恭谨的表情,不用猜便知道来的人中有县官。
果然,当后方的人马超过马车,便看到为首骑马之人,正是那现任现官。
叶辰东拱手说道:“见过县公,听守卫说县公来送我一趟,草民惶恐”。
陈思政扭过头,淡淡地看着叶辰东,谑笑道:“惶恐?你是该惶恐的,怎么,怕东窗事发,要跑路了?”
“县公冤枉草民了”。叶辰东脸色苦涩,“什么东窗事发,草民不过是约了别处的商人,出门做一趟生意”。
陈思政呵呵一笑,“你猜本官信不信?”
叶辰东叹了一口气,“县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县公若视草民如犯人,那草民即便一日三餐也是形迹可疑,可草民在官公面前,所说句句属实,天地可鉴”。
“好一个天地可鉴”。陈思政嗤笑一声,冷冷盯着叶辰东,嘴色微微上扬,嘲讽道:
“可惜了,今天任你巧舌如簧也没用,你的罪证本官已寻到!真的好大的狗胆!竟敢杀官,说!同犯武松去哪了?”
找到罪证了?
叶辰东表面不形于色,内心却翻起涛天巨浪。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