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不解,这一枚银锭依旧是相同的命运,化成了漆黑的一滩水,被正午的阳光直接晒蒸发掉了。
一眨眼的功夫,两块传家宝就这么打了水漂,钱锦急得直挠头,可是面对着拥有如此强大腐蚀力的蜈蚣也是手足无措,闷声看着我,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这,这我只是随便提了一句,是你自己要这么做的。”我看着钱锦的样子,生怕他一时想不开拿我撒气,赶紧说道。
谁知钱锦竟然扭扭捏捏地开口说道:“那个……大姐我麻烦你件事行不?”
我摆手一脸嫌弃道:“去去去,叫谁大姐,不像话!”
“那啥,妹子,你,你能不能用你的扳指先把蜈蚣装起来?”钱锦满脸堆笑地奉承道,“我刚才都看见了,满地的蜈蚣崽子都被你用这宝贝扳指收走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你不是说你有办法的么?还准备了一天?刚才我那是不得已,谁知道这个大个头的有没有毒?我才不敢!”我吐槽道。
“是,是怪我准备不充分,你帮我把它弄回去我不就有办法了么?”钱锦急得咬牙跺脚地劝说,“这玩意儿有毒你就更应该帮忙不是?女侠都是为民除害的嘛!”
“呵呵。”这话我爱听,但是听着多少有点儿道德绑架内味儿啊,我就笑笑不说话。
钱锦急忙从包里掏出一百元红票票,塞到我手里,双手合十对我道:“算我求你行不?”
我看着这意想不到的情节发生,有点儿惊呆了,钱锦见我没有反应还以为我嫌少,紧接着又掏了一张,说道:“怎么样?帮帮忙吧!”
“哦哦,好嘞,谢谢哥!”我喜笑颜开地将两张红票票揣好,手指轻抚扳指将一尺长的大蜈蚣收了进去。
“啧啧,真厉害!”钱锦赞叹,甚至问道,“你经常在这儿?是信教的?”
“不是,我在这儿上班!”我指了指南边的小白楼说道,“里面有一个残障人士托养机构。”
正说着,午休到点儿的闹钟铃响了,我说道:“我得上班了,这东西怎么带给你?”
钱锦问:“你下午几点下班儿?我过来接你。”
我说道:“五点。”
约好交接事宜,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终于落了地,想到以后学员进殿打扫卫生再也不用我提心吊胆地跟着,开心地哼了一下午的歌。
下午放了学,见钱锦还没到,正好先把住校的学员送到夜间的宿舍。再赶回来时,只见钱锦的电动车停在路边,车筐里车把上满满当当一堆东西,见我过来便挥手招呼我上车。
我坐在后座上,看他一路把车子骑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区,他把车子停好,我跟着他一路爬楼梯上了八楼,俩人在门口呼哧带喘,劈头盖脸的汗。
“艾玛……这,这缺乏锻炼啊!”我擦着汗说道。
“呼——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这天天爬不也没锻炼出来!”钱锦深吸了一口气反驳道,掏出钥匙开门。
就在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几乎被里面的情形给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