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我们并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告诉师父!”正当我纳闷着这个女人的身份时,小徒弟率先上前一步恳求道。
“住口!”那女人闻言柳眉倒竖,冷声喝道,用手中长鞭的柄抵住小徒弟的下巴,幽幽地问,“你方才称呼我什么?”
“柳,不,不对……”小徒弟紧张到说话打结,看着女人渐渐变冷的脸色,使劲摇了摇头,喊道,“师娘,桃师娘!”
“嗯~以后记住了,若敢说漏了嘴,我绝不饶你!”女人满意地收回了手,转而将目光看向了我,非常不客气地冷哼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师娘,这位是我的朋友,她今天来找我,不小心误入地宫。”小徒弟看着他来者不善的师娘不由得替我解释道。
女人显然是不相信这样的说辞,接着追问:“那她来找你所为何事啊?”
“这个……”小徒弟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终于用求解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事实上他可能确实不知道我是因为他给的那个破瓶子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没有必要知道!”我用同样不客气的态度回怼道,虽说是小徒弟的师娘应该尊重一些,但是看着她趾高气昂的心里十分不痛快,又不是我师娘,再加上看她风摆荷叶雨润芭蕉,走一步路恨不得身子拧成三段儿的浮浪样子,很难不让人恶心,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黄毛丫头如此放肆!”那女人怒了,尤其是说话间,看着小火人儿已经将一屋子的火焰差不多吞吸殆尽,正悠然地盘腿打坐闭目养神,更是怒不可遏,扬起鞭子就冲我甩来,
动作发生得如此之快,我避无可避,被一鞭甩在脸上,仰身倒地,鞭尾带着一串血珠淋漓洒落地上,我愣了一瞬,脸上火辣辣的灼痛提醒着刚才所受的屈辱。
初次相见,我为何要吃你这般教训!站起身来,大喊一声:“千树!”
霎时间,万道冰凌,闪着凛冽寒光直冲那女人而去,只见她轻轻挥鞭在身边画了一个圈,就将冰凌卷入鞭子里,又以四两拨千斤之力尽数甩向了我。
我双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太极,然后反手一推,此番攻势更加猛烈,女人没有预料我会将同样的招式运用两次,也有一些措手不及,后退两步站定,将鞭子横向一挥,冰凌从中间脆生生断折成两段,就在这时,我突然拍了一下手,冰凌瞬间化为一蓬蓬六角冰花,追逐翻飞,似银河似绸带,牵动着那女人的鞭子,使得她每一个动作都变得凝滞了起来,这是控冰术的第三招“惊鸿”,以柔克柔,表面看似温吞,云淡风轻,实则坚韧绵长,能卸千斤力,暗中缠斗消耗内力。看着女人挥不动她手中灵蛇一样轻巧的鞭子,我不禁呲牙一笑,觉得十分滑稽。
这时小徒弟赶紧趁机劝说道:“你们停下来吧,不要再打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