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风最后依然没要那笔钱,他不管到什么地步陷入什么困境,都没有办法做到要心爱的女孩儿的钱。
“相信我,我可以一个人解决”
他一直都是这样,谁的帮助也不愿意接受,江朝的,任何人的。
回江宜那天,是个日光明朗的艳阳天。
纯澈的阳光打在枝桠上,有一中的学生穿着校服在公交车站等车。
幻日园没有被卖掉,那个整齐的卧室后面,后面被打通,他亲手打造了一个属于小姑娘的。
榫卯的结构,刀一笔笔修出来的痕迹。
就连小椅子的弧度,都是亲自画的稿纸,根据小姑娘腿的高度设计调节而成。
她看了许久,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屋子的小椅子和木建筑可爱,“好厉害啊,这都是你做的吗?”
江肆风轻轻嗯了一声,她眼底像是溢满了星光,崇拜的很,里面的喜悦都快要溢出来了。
他按耐不住,伸手扣住她脖颈,重重的吻了上去。
舌尖肆无忌惮的攻城掠池,疯狂卷着绵软甜蜜。
亲着亲着,整个氛围愈发的不对劲,一只大掌蹭开布料,轻抚着嫩豆腐似的腰肢,手上的力道不自觉重了起来。
温度愈发灼人。
祝平安没两秒丢盔弃甲,软成一团烂泥缩在他怀里,被一丝吮吸软了耳根,喉咙里溢出一声甜美娇软的声儿,跟小猫伸出爪子挠人心脏一般。
他勾着唇,轻笑,“艹,老子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
稀罕到每次都欲火焚身,还舍不得欺负她。
听她这么哼哼两声,浑身的血液只会往一处涌。
小姑娘被吻的眼眸湿漉漉,扶着他肩膀的手指也微微缩紧,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轻轻的红色抓痕
在黑衬衫的映衬下,格外明显。
江肆风勾勾唇,低头轻蹭了下她的鼻尖,“小满这是在给我留草莓印吗?”
“我没有……”她羞到了底,耳朵红的像是煮熟了的番茄。
他忽然拉近人,薄唇压在脆弱的脖颈上。
下一秒,留了两个暧昧鲜红的草莓印。
江肆风满足的长吸了一口气,挑眉的动作风流又潇洒,“好了,扯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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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江宜,他好像就不受控制了一般。
低低哑哑的索吻,一边还委屈着,“小满跟我说说,那个傅初霁是谁,嗯?”
明明白白的秋后算账。
祝平安小声反驳,“那你那天还要跟我分手呢。”
其实傅初霁算个什么东西,他眼里只有祝平安,太过在意才会想东想西。
怕给不了小满最好的。
才会愚昧的把最爱的人推给别人,看似伟大,实则他觉得自己是个蠢蛋。
没钱就去挣,没本事就去学,退缩是懦夫的事儿。
他不吭声,抿了抿唇,嗓音却坚定,“没有你,我活不了。”
会成为行尸走肉的怪物。
祝平安被放在梨花木改成的桌子上,忽然瞥见他掌心长长细密的伤痕,眉头一蹙。
她先前的注意力都在这些小玩意儿上,压根没看见他手上被刀劈出来的伤痕。
江肆风顺着她目光看,默默把手藏到身后。
她皱眉,小脸憋屈郁闷。
“我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伤口算啥?不许皱眉,皱眉……”
他语气停顿一秒,一本正经“会变成老太太。”
祝平安笑起来,“滚啊。”沮丧消失的一干二净,打人的时候下手也不轻。
江肆风任由她出了会气,躲都没躲,笑意愈深,笑的像是被揍爽了。
“我话还没说完,那也是最好看的老太太……啊疼”
“季斐然!”
“人呢……”
季斐然从厕所出来,高大的身材骨骼却清瘦,甩了甩手上的水,“喊你爸爸干嘛?”
沈最心情好,懒的跟他计较,语气明显有些激动,“我明天回国!”
这段时间可忙死他了,差点没干死在各种项目上,总部大的决策他已经拿好,剩下的事儿高层会做。
季斐然看他兴高采烈的收拾东西,靠在门上阴恻恻道“行啊,够迅速的啊。”
沈最已经哼起了爱我中华,嘴角开到了外太空。
季斐然把书扔进自己抽屉里,“能不能装一装,好歹也装出舍不得你爸爸我的假象啊。”
他这人,悠闲自在的很,压根什么事儿都不赶,可能还得再等个几个月才赶的完手头的事儿。
季斐然看沈最直接无视他,气呼呼的脚一蹬,坐上了他的桌子。
身子一斜,把沈最桌上一只玻璃瓶撞的掉下来了。
一下子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