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大大小小隐藏版的景点都被沈最找到,牵着人的大手掌心温暖一片,绕到一个曲径通幽的小巷,
小巷的背后竟然别有洞天,角落停了一辆古朴的南瓜马车,顶层盖了一层厚厚的落叶。
“我小时候就在这儿长大了,后来我爸妈很忙,把我扔给我舅舅了。”
“就是叫小满乖女儿的那个,安长风。”
宋清梨想起曾经许多日子,后来长大了她工作很忙,曾经跟祝平安一起下课就去小卖部,如今却只能在微信上嘘寒问暖了。
她眼眶有点湿,神色有些落寞。
忽而听见沈最的声音,“过来。”
他穿着休闲的棒球衫,像是当年一样跟她招手,脱了外套铺在南瓜马车上的座位上。
“我祖父说,如果有一天我有了喜欢的女孩,就带她来坐南瓜马车,这样就永远都不会走散了。”
她想到小小的沈最拉着南瓜马车,白嫩嫩的小脸蛋一副认真吃力样子就有点想笑。
“坐吧——公主。”
宋清梨哦了一声,还是被他温柔的语气酸涩了下眼眶,弯腰坐进去。
高大清隽的身影就在眼前,有力的手臂鼓起青筋,线条流畅。他的背宽阔而俊朗,像是她今生可以停泊的港湾。
许多年的南瓜马车居然真的被拉动了,咕噜咕噜走了好一会儿,沈最笑声爽朗。
怕走散架了给宋清梨摔下来,他稳住手绳,转头的瞬间绵软的身体轻轻贴到了他脊背上,
沈最愣了半秒。
就听见她一字一句,声音像是甘泉,“我们最最最好啦。”
他反应慢了半拍,侧头过去问“宋清梨,你在跟我表白吗?”
宋清梨不说话。
转身往路口走,被他两大步追上来,揽着腰肢出了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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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四月,天气暖融融的,柳絮逐渐漫天起舞
云城的收缴全类新型毒品任务终于结束,祝烟安直接飞去了京城,落地的时候本打算跟祝平安说一声,想了想还是按灭了手机。
还是去吓死她比较有意思。
他前脚刚到大楼底下的便利店,后脚看见一个穿浅黛色长裙的姑娘正仰着头跟人接吻。
澄黑的长直发,散落一整个肩头。
祝烟安侧身,闪进广告牌边,在屏幕上敲出几个字:[在哪儿]
等了好几分钟,一条信息弹出来,[哥哥好,在图书馆看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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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烟安好气又好笑,语音拨过去,“亲完没?亲完了,来广告牌后面。”
祝平安过来的时候,蔫巴巴的像一只红红的豆芽菜。
赫蓝色外套,黑宝石般的表盘折射出淡淡的光。狭长的眼,目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他看她那个怂样子气也消了不少,掐住脸颊啧了一声,“瘦了。”
祝平安化身积极的狗腿子,抱住他手臂甜滋滋的说话,“哥哥,我可想你了。”
祝烟安懒的戳破她,“我看是更想念某个人的怀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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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风今天本打算给小姑娘补一场生日,他那天去出差赶回来的时候祝平安已经睡着了,桌上摆着的蛋糕一口没吃,蜡烛孤零零的已经熄灭,他内疚了很长一段时间。
只是半路一个人打道回府,安静的接着加班。
吃饭的片刻,祝烟安看她腰细的一只手都圈的下来,忍不住皱眉,“他怎么照顾你的?”
祝平安立马挺直腰,急着辩解“不关江肆风的事!我本来也吃不胖。”
安静了两三秒,祝烟安开口,转了转表盘,“想好了?今生,非他不嫁了?”
小姑娘没出息的点点头,嘴角有淡淡的笑意,语气却格外肯定,“嗯!非他不嫁!”
落地有声。
祝烟安嗯了一声,握住她手腕把人带去一个地方。
是个古朴的别墅,上了点年岁,静卧一隅。
屋里却被打扫的格外干净,只是许久都没人住过的模样。
“这是……”
祝烟安回头,揉了揉她头发,“当年,爸想娶妈下的聘礼,剩余的现金放在楼上。”
她眼睛里有诧异,好久之后嗯了一声,声音有些闷闷的。
祝平安的记忆里只有哥哥。
祝烟安抱下来一个大盒子,蹲下身旋转了几圈开了密码锁,一声轻响,箱子开了。
入目几乎全为金色。
金色的锁,金色的耳环首饰,还有几块淡水宝石。
祝平安咬着嘴唇,垂眸看向他,静静等着他开口。
“这个呢,你应该猜的到了,传下来的嫁妆。”
淡淡的香樟味萦绕鼻尖,这个箱子已经很多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