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梨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弯腰进了一辆黑色奥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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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推拒在沈最的肩上,却有几分螳臂当车的意味,她恼的喊出声,“沈最……”
下一秒,呼吸就被吞入两片薄唇。
她后背抵在方向盘上,有些硌人,被迫往前紧贴他火热的胸膛,臀落在有力勃发的大腿肌肉上。
沈最吻够了才伸手摩挲过她口红花掉的唇瓣,低哑的声音似乎有一丝委屈,
“你还知道我是沈最啊。”
宋清梨往副驾驶挪,被扣住细腰半点动弹不得,她泄了气满目水光,“这是省委大院,被人看到我……”
沈最把头埋在她肩窝,蹭了蹭深深吸了口她身上的气息。
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闻
低低的呢喃了一声,“靠,想死老子了。”
她那几张照片都快被他翻烂了,宋清梨不是很爱拍照片的性格,很多还是当初沈最背着人偷拍的。
宋清梨被他这么一搅,脑子跟宕机了似的,拍拍他紧紧箍着人的手臂。
他不管,执拗的抱的紧紧的,像是下一秒人就会消失在眼前/
“放开我啊……”
“不要,你都没说想过我。”沈最目光深邃锁着人,“你这小姑娘心挺狠啊,整整四年,一个电话信息都不去一个。”
宋清梨叹了一口气,“我去请假,去跟书记请假,陪您,好吗沈最?”
他这个脾性,今天估计一天能黏着人不放了。
沈最用脚踢开车门,锃亮的皮鞋抵在车门边,含混的说了声好,放人下去目光却半天没收回来。
黑色奥迪往江海大道开。
高架桥连成白色一片,江风吹来,耳边发丝轻散。
沈最单手打了一圈方向盘,超了前面那辆车,把余光留给宋清梨,试探的问了句,
“生气了?”
宋清梨不说话,却伸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
做完这个动作,自己却愣住了。有些人可以很久不见面,但有个词叫一见如故。’
她心里,跟沈最还是很熟的。
沈最嘶一声,却笑道“长脾气了。”
他这人不爱绕着弯子说话,咳嗽了一声试探着说,“易冉冉那个人发的那个……”
宋清梨明显神色一滞。
沈最赶紧开口,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怕她不信,还要拿出手机给看看通话录音。
那天早上跟易冉冉的通话,他耐心的都录音了
宋清梨想笑,按住他往西裤口袋摸的手,“专心开车,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她现在性子真的开朗了许多,话依然少,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自信气质很吸引人。
风声从耳边擦过。
宋清梨趴在窗边,白色雪纺衫勾勒出成熟动人的身材,越看越觉迷人。
沈最默默开慢了许多,伸手轻抚了抚她随风扬起来的发尾,眼底笑意愈浓。
这种感觉真好,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时间从未向前。
他们像当初约定的那样,没喜欢上别人,也没忘记彼此。
/
黑色奥迪停在一个拙朴的四合院前。
宋清梨下了车,眼底有情绪如云雨翻涌。
当初刚上大一的时候,暑假她留在京城做兼职,本来还担心没房子住,后来有个姓宇的男人找到她。
告诉她,根据沈最先生的安排,寒暑假都住这套四合院里。
他总是心细如发,人在美国,却把她的所有事情都想到了。
就连她喜欢吃的话梅糖,放了好几箱,生怕宋清梨一个人过的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话梅太酸,宋清梨那天一个人蹲在花丛边,哭了好几个小时。
这个霸道的人,成功的占据她这些年的所有记忆。
两个人推开木栅栏进去,连小院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郁金香开了一大片,轰轰烈烈。
沈最低头牵住她的手,往里走。
想看看她这些年生活过的痕迹。
门口的大纸盒里还摆着许多话梅糖,沈最买的实在是太多了,她也吃不完。
宋清梨小步过去,拣了一袋出来。
看了会包装纸袋,20年产,已经过期了。
沈最从背后抱住她,怀抱温暖。
才发现她眼睛边有泪光闪烁,直起身子把人转过来,指腹轻轻蹭了蹭,声线温柔,
“怎么了?”
“话梅糖,都过期了……”
她只是想到了大一那一年,蹲在纸箱子边哭啊哭,眼睛都肿了也看不见沈最,更不敢给他打电话。
沈最唇角弯了,唇印上她的额头,“话梅糖会过期,沈最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