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知道他固执,无奈地搂紧了他的脖子,胸前的柔软紧贴在他的背上,双腿紧挂在他的腰间。
她低头,甚至可以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陈向南咧嘴一笑,运动员的强大体能瞬间爆发,他背着简宁冲到三个混混面前,长腿一抬将他们踹倒在地,头也不回地往前跑。
三个混混拎起钢管在后面追,有那么一瞬间,简宁听到钢管划过空气的声音,她吓得闭紧了眼睛,可钢管却没有落到她的背上。
陈向南在最后一刻突然转身,用头替她挡下这一击。
“陈向南!”
“我没事。”
陈向南红着眼眶将简宁放下,一把夺过小混混的钢管狠狠砸下去。
三个小混混也不知道这个猪头面具人为什么突然发了疯,三个也打不过他一个,嗷嗷惨叫。
“别打了!快走。”
陈向南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揪着三个小混混踢打,而身后曹江已经跟上来了。
简宁顾不得脚上的伤,一步一瘸地去拉陈向南。
“宁宁!”
薛乐的车在路边停下,她从副驾驶里冲了出来。
“快走!”
薛乐不由分说地先将简宁塞进车里,回头发现陈向南还在打架,大喊一声:“陈向南,简宁被人抢走了!”
陈向南果然停手了,转身直奔到车前,薛乐一把将他推进去,在曹江抓到她的前一秒钻进车里。
“开车!”
驾驶座上的是黄毛赵洋的两个朋友之一,名叫辉子,他们几人从酒吧出来以后发现并没有被人追,于是将伤得比较重的赵洋送去了医院。
薛乐心里担心简宁,就拉上辉子开车出来寻她。
辉子一脚踩在油门上,逼退了几个围车的小混混,然后方向盘一转,在曹江不甘心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后排座位上,陈向南将简宁紧紧地搂进怀里,颤抖着声音问:“对不起,是我不好,他们没伤到你吧?”
简宁心中一紧,所以他刚才发狂一样的打人,是因为那三个人对自己动手吗?
“我没事,你放心。”
“没事就好!”
陈向南松了一口气,将简宁抱得更紧。
简宁想到他为自己挨的那一棍,眼眶湿润,安静地由他抱着。
前排开车的辉子看到简宁和猪头面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想到自己那个凄凄惨惨躺在医院里的冤种兄弟,暗自叹息。
回到家,简宁让陈向南坐到沙发上,面对面站在他身前,颤抖着双手为陈向南摘下面具,男孩俊朗的五官在灯光的作用下变得柔顺,更加显得额头上那处鲜红的伤口触目惊心。
“你真的不去医院吗?”
陈向南额头上的伤口虽然不流血了,可面具上有不少血迹。
“不去,姐姐就是我的医生。”
陈向南大胆地伸手环住简宁的细腰,抬头看着她窘迫的小脸。
“放开!”
“不放,我受伤了。”
还是为你受的伤,你忍心推开?
“你我知道你受伤了,可是这和你抱着我又有什么关系?”
“抱着你,我才好得快。”
陈向南大言不惭地耍流氓,简宁始终没忍心去推开他。
她是个一本正经的读书人,万事总喜欢讲道理,平生第一次遇上陈向南这种无赖,只能红着脸一步步退让,最终被他攻城略地。
算了,简宁边为他处理伤口边开解自己,他今天救了她,就让他再赖一天。
“姐姐,我这次受伤这么严重,得每天抱抱一个月才能完全恢复。”
简宁呼吸一涩,忍了很久才控制住自己按棉签的手。
哪知陈向南见简宁没有用棉签戳他,又变本加厉的说:“而且还要再吃一个月姐姐做的饭才行。”
简宁忍无可忍地按棉签,陈向南疼得龇牙咧嘴,却还笑得很开心。
处理好了伤口,陈向南又借口自己受到惊吓,把简宁抱在怀里不肯撒手。
简宁一开始还试图摆脱他,后来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
陈向南等她睡熟,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房间里,又将她轻轻的放到床上,谨慎得似乎怀里抱的是什么易碎的宝贝。
他看着她美丽的睡颜,心中微动,很想俯下身来亲一亲她娇嫩的唇瓣,可脑海里又浮现出她在国外时趴在方向盘上痛哭的场景,心中一阵刺痛。
她不爱他,与他发生亲密关系让她很痛苦。
简宁第二天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她摸到手机按下接听,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喂?”
“你搞什么?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的视频?”
电话那头的汪茗婵气急败坏,这个臭简宁昨天说好了要再给她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