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是正常情况，他的真灵早就跑了。
可现在，他的真灵与他的身体一样，根本无法离开这个空间。
“你是人，还是龙？”
“不，你是千妖窟的那条龙，可你的气息？你……”
仅存真灵的混元九境看出来了很多东西。
不过他还是看不懂。
一条龙，怎么可能完全变成人身？
妖兽可以化形为人，这点谁都知道。
但即使化形之后，妖兽的气息也是不会改变的。
反观楚然，他的身上哪有一丁点属于妖兽的气息？
然而楚然使用的神通，明明就是千妖窟那条龙才会使用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楚然平淡开口。
此行，能弄死一个就算不亏。
“知道的太多，是活不成的，所以，死吧。”
楚然调动混沌之力，混沌之力将真灵包裹，等楚然收回混沌之力的时候，世间再无此人。
随后，楚然立刻散掉小黑屋。
解决这个人，用时十秒左右。
如果剩下的两个人不够警觉的话，楚然觉得自己还能弄死一个。
果不其然。
当楚然再次出现的时候，峰与另外一人还处于震惊之中。
“不好，快跑。”峰突然开口。
楚然散掉小黑屋的时候，峰察觉到了一丝气息。
那个他所熟悉的气息。
楚然自身气息隐藏的很好，但从小黑屋离开，使用风起龙游的瞬间，他的身影出现了那么一刹那。
峰捕捉到了楚然的身影。
下一刻，二人分散逃离。
如果这个时候，他们使用破界石的话，楚然还真就不一定能抓住他们。
但还是那个原因，破界石的价值太高，他们都没有立刻使用。
峰是个聪明的。
他手里攥着破界石，只要有一点不好的苗头，他就会立刻使用。
另外一人没有这样的觉悟，他相信自己的速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