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懒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花姐,继续说道。
“但是,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可能你也知道,那就是,我也有个心腹在大宋,而且职位很高,权利很大!他就叫做秦桧!”
挞懒略一停顿,然后继续说道。
“他不仅查到了那位齐鲁郡王曾经去过你的画舫!”
“更查到了你还曾经去大理寺探过监!”
“还查到了有个八九岁,叫齐鲁的小女孩!呵呵!你说这个世界小不小?”
花姐听到挞懒提到齐鲁的时候,再也伪装不了自己的情绪。
顿时发了疯一般的扑向挞懒!
“你混蛋!你把齐鲁怎么样了啊?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呜呜呜~”
挞懒任由花姐捶打自己的胸膛,直至花姐哭着瘫软在地。
“你放心,那个小姑娘现在很好,还在原来的那家寄养,我并没有让人碰她。”
“而现在我更是有求于你,更不会傻到去伤害她。”
“还请花妃看在你我夫妻情缘一场的份上,对我施以援手啊!拜托了!”
挞懒将花姐扶起来,让她坐在锦榻之上,然后双手抱拳,郑重的朝着花姐一拜,然后便转身离开。
待挞懒转身走后,花姐不再哭泣。
虽然她十分担忧自己女儿的处境。
但是也知道此时自己不能自乱阵脚,否则不仅救不了自己,还会把国安的人搭进去。
之前王文特意给她留了一条紧急求救的联系方式,但告诉过她除非危及她的性命。
否则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轻易动用,因为那样注定要有很多国安的人要为此牺牲!
花姐是个明大义之人,这也是王文特意告诉花姐的原因。
虽然王文也知道自家王爷十分看重花姐的安危,而且这个女人也的确不凡。
曾多次直接或间接的救了很多国安人员的命,说一句是国安的恩人也不为过!
但是国安的这群人能够安插进挞懒的大元帅府,那可是付出了很大牺牲的。
既然这些人从选择进入国安之时,就已经把自己的性命献给了民族和国家。
这沉甸甸的责任交到了自己手上,所以王文觉得自己有义务,把每一个人都活着带回家……
再说一说挞懒的元帅府有多难进,可以这么说,国安的消息可以随时进出金国皇宫而不受阻,而在挞懒府的卧底,只敢定期、单线联系花姐……
因为上一次国安的人被金国方面大清洗,导致损失惨重。
当时金国领头的负责人就是挞懒,而亲自操刀的,就是秦桧个大银币!
所以,挞懒军中和府中的安保等级在金国中排前三,也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还有一点,让花姐没有轻举妄动的原因便是,她不确定这是不是挞懒的圈套!
她固然担忧自己女儿的安危,但是她也不忍心用众多国安军士的性命做赌注!
所以,她在赌!
赌挞懒比自己更心急!
自打那天挞懒走了以后,花姐连续三天没有走出自己的小院。
花姐耐的住性子,可是挞懒豁不出去啊!
“她还没有主动和人联系过吗?”
挞懒仿佛在冲着空气说话。
随即从角落的阴影处闪出来一个人,恭声说道。
“回大人,如夫人这几日间,的确没有走出过自己的小院。也未曾发现有过可疑之人接近过,饮食起居都是我们的人接手的。”
“唔~看来我的这位夫人,很是厉害啊!”
“一点异常都没有?”
“呃~回禀大人!除了在院子里转了转和半夜掌灯起夜之外,并未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嗯~那可能就是她发现了你们的监视,怕是圈套,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挞懒沉吟了一下说道。
“这样,你把所有人手都撤下去,近几日除了夫人出行必要的安保力量之外,你们就都不要露面了!你们这水平,多少还是差点火候啊……”
“这……误了元帅大事,奴婢罪该万死!”
那人立马单膝跪地,向挞懒告罪。
“哎~起来吧,此事也不能全怪你们,要不是机缘巧合,我也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啊!”
“谢元帅饶命之恩!”
“嗯,如夫人这边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会亲自处理。”
“但是元帅府的人,你要再好好的给我筛查两遍,包括我们自己的人!”
“齐鲁郡王居然都安插了人进来,我那侄儿和侄孙的人,想来也不会少了吧……哎!多事之秋!”
挞懒长长叹息了一声。
“是,属于定会全力以赴!”
“去吧,去吧……”
挞懒无力的摆摆手!
长吁短叹了一阵,他现在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真的不知道该信谁和能信谁了!
每时每刻都在感受着死亡正在向他逼近,就像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压抑的胸闷气短……
“花妃啊花妃!你到底在等什么?试探我的诚意吗?我可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