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伪造证物陷害于他,文大人葛大人,请你们相信我,这封信确实是马文书交给我的。
现在他死了,一定是有人想要杀人灭口!”
“卫大人该不会说是我要杀人灭口吧?”
顾思年冷声道:
“这十几天我一直足不出户,何来灭口一说?”
“你出不去,可是你凤字营有一帮亲信,他们出得去!”
卫湖急了,朗喝道:
“你敢说他们不会救你?”
“卫大人慎言!”
文俞皱起眉头说道:
“这些日子寿字营一直守在凤字营左右,老夫日前刚刚询问了杜将军,凤字营并无一兵一卒外出!”
卫湖一时语塞,这么看的话顾思年还真没有杀人灭口的机会。
陈鸿信迈前一步,尽可能放低声音道:
“大人,凤字营的人我们没见到,但前些日子卫家公子卫然倒是频繁出入凤川县,据知情人讲,这位卫公子还约见了马文书。
在卫公子见过马文书之后,此人没几天便死了……”
“卫大人,可有此事?”
文俞转过头看着他,卫湖脸色泛白,点头道:
“确实是去了,可下官保证,我卫家从未杀害过人证!更没有偷取过监牢大印!”
“难不成凭卫大人几句话就想把事情撇得干干净净?”
顾思年高声道:
“刚刚那三位狱卒的证词是你塞了银子伪造的,李老前辈的话又是你卫家听错了,现在还冒出一封来历不明的案卷。
难道凭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你卫家另有所图吗?
几位大人,我请求派兵搜查卫家府邸,若是能搜到监牢印信,一切自然会见分晓!”
“放肆!”
卫湖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本官乃是琅州府通知,岂能随意搜查本官府邸!”
卫湖满脸通红,若是被衙役搜查自己的府邸,那卫家的脸面岂不是丢得干干净净?而且他卫家有些秘密,可不能随便让人搜啊~
文俞目光犹豫,这件事他还真拿不准主意,只好求助似的看向了葛靖。
葛靖沉默片刻,面带笑意的看向卫湖:
“卫大人不用急嘛。
既然你卫家没做这件事,让人搜搜也无妨,自证清白岂不是好事?”
老人这是笑里藏刀,摆明了已经开始怀疑卫家。
卫湖一愣,咬着牙点头道:
“听凭葛老吩咐!”
“好!”
慕晨沉手掌轻挥:
“立刻派人,搜查卫大人府邸!”
“诺!”
众多衙役领命而去,审堂中迎来了一丝宁静。
所有人都在焦躁不安的等待着,卫湖自始至终都在恶狠狠的盯着顾思年,他不明白为何短短几天那些证人都全部反水,但他知道自己家中一定没有那块大印,他不怕!
等啊等,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领命而去的衙役终于回来复命了,大包小包带了许多东西回来。
“怎么样?”
文俞急忙坐直身子问道:
“可有搜到什么东西?”
衙役高高举起一个小木盒,大声喝道:
“回大人,在卫同知的书房中搜到了凤川县监牢大印!”
“哗~”
全场哗然,葛靖的目光一下子阴沉了下去。
“放屁,怎么可能!”
卫湖心头一颤,疾步向前:
“我卫府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不管他多么的震惊,但当他清楚的看见那个大印时整张脸都白了。
“好啊,你这个卫湖!”
顾思年满脸怒意: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栽赃于我!
花钱伪造证词、收买证人不说,竟然连官府的大印都敢偷!
你知不知道此乃大罪!”
“没有,本官没有!”
卫湖匆忙看向葛靖:
“葛老,请您一定要相信我,这件事一定可以解释的!”
卫湖彻底懵逼了,凤川县牢房的大印怎么会跑到卫府?
他不知道的是,小六子乃是神偷啊,出入他卫湖的书房岂不是小菜一碟?至于那个马文书嘛,自然是不走运被小六子给剁了。
“卫大人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请你好好的解释一下吧。”
葛靖的语气中已经多出了一分寒意,怀疑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诸位大人,除了印信,小人还搜到一本账簿!
觉得事关重大,就一起带了回来,请大人过目!”
衙役很合时宜的站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将一个账本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