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战战兢兢的走进办公室,此时她还以为阿文和他一个战线的,眼神一直暗示着他,可阿文此时双眼坚定得要入党一样,丝毫没有理会她一分。
女人此时心里大叫不妙。
随后准备泼脏水,她立马跪到傅瑾深面前,指着旁边的阿文一个劲说着,“都是他,傅总,是您的这个助理一直在背后说您坏话,然后指使我做的!”
阿文抽了抽嘴角,傅淮谋找到你这人当卧底真是蠢到家了。
“哦?可是我还没有说找你来是什么事呢。”傅瑾深淡淡的嘲讽着此时跪在地上犹如蝼蚁的女人。
女人此时更加恐惧的瞪大眼睛,瘫坐在地上,随后又爬到傅瑾深脚边,试图抓着他的裤腿,还没有碰到,就将地上的人一脚踢了出去。
此时办公室气压瞬间降低,女人此时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男人,眸光阴恻恻的看着自己,却依旧在踢她的原地站着纹丝不动。
女人早就听说过傅瑾深手段极狠,如果不是家里老母亲还在医院等着要手术费,她也不会作死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听信傅斯行的话给他放风!
“叫什么名字?”傅瑾深冷冷开口看向阿文。
“许招娣。”
傅瑾深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就一秒,随即冷冷开口道。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说。”
女人一听,连忙爬过去。
“对不起傅总,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公司。那日我刚入职一个月,我收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我妈的病情严重了,让我赶紧去医院。后来我赶到医院时,一个男人站在我妈病房外面给了我一张名片,写着傅斯行,他说他可以让我妈立马做手术,如果我答应他的要求的话。”
许招娣说着说着声音慢慢哽咽起来,但对上傅瑾深的视线时,立马将哽咽吞下去,又继续道。
“当时没办法,我已经为了治疗妈妈欠了一屁股债,我只能答应他,随后,我妈便进了手术室,手术也很成功,不过也只是暂时脱离危险,傅斯行说,只要我继续给他传递有用的东西,我妈的手术住院一切费用他会出面的。”
“你卧底有两个月了吧?”阿文此时开口道。
女人顿时明白,原来阿文只是在引蛇出洞罢了,她心里瞬间心灰意冷,本来这两天还对他萌生了一点点好感。
她只是叹口气,接受事实的回答着。
“嗯,是。”
难怪傅瑾深查了这么久,关键的东西总没有查到,总感觉每次要查到什么时总有一层透明的墙挡住了去路。
“我知道的都说了傅总,对不起……”她后悔又绝望的说着。
绝望着自己失去了一份能慢慢拖着母亲身体工作。
“您随便处置我吧,傅总,我心甘情愿受罚。”
“那家医院叫什么名字?”傅瑾深冷冷开口道。
许招娣悲伤的表情愣了一下,缓缓回答着“第三医院。”
傅瑾深没回答,只是转头看了一眼阿文。
阿文了然,随即带着她出去了。
外面的员工都抬头看着出来的两人,随即小声议论着。
“傅总,不处罚我吗?”女人胆怯的问着。
阿文撇了撇嘴“你现在胆子这么小了?当时做卧底的时候怎么不见这样?”
她不好意思的用力扯紧自己的衣角。
到了财务室,阿文给里面办公的年轻女人说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办公的年轻女人在电脑上操作了几分钟后指着屏幕上对着她说道。
“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和奖金绩效。稍后会打到你的卡上。”
随后又开始做起自己的事来。没在搭理旁边女人一分眼神。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苦涩的回了个微笑然后离开了。
辞退应该算是惹到傅瑾深最轻的结果了吧。
许招娣来到医院,已经准备将这个事告诉母亲了,谁知刚进病房,就听到旁边护士和自己母亲笑呵呵的说着。
“您老就在这安心养着吧,然后我说的注意事项一定要谨记啊阿姨。”
她微微叹了口气,随即又换上开心的笑容走上前。
对着护士打了声招呼后又坐在旁边。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不忍说出来。
这时,床上的中年妇人倒是心情非常高兴的开着口道“丫头,你可真是遇到了一个好老板啊!”
许招娣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妈妈。
护士见她疑惑的表情,弄完输液袋后,柔和轻快的说着“傅先生已经安排好了阿姨的事情,你们也不用担心考虑一切费用了,安心在这养病就行了。”
“可以问问是哪位傅先生吗?”
“傅瑾深傅二少爷,这家医院最大的股东傅家的少爷啊。”护士说完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