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将杜宪拉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路上，凌越皱着眉头问道。
“这小子有心事，我问了半天也没有听他说明白，什么他爹什么的，好像跟那天的标志还有关系。”
“等会儿我慢慢地跟你说。”
陆长生有些无奈地说道。
“那天我们看到的那个人，我那天晚上在天台上抓到了。”
“你说的是杜怀？”
凌越突然说了一句。
陆长生有些奇怪地看向凌越，说道。
“你知道？”
“杜怀嘛，谁不知道，当年的天才，可惜了。”
凌越的脸上满是可惜的表情。
陆长生看向他，道。
“可惜什么？”
“我听说当年为情所困，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妻离子散了都。”
凌越摇摇头，突然说道。
“这小子不会就是杜怀的儿子吧？”
“你猜对了。”
陆长生点了点头，说道。
“还真就是，你知道当年的事儿吗？”
“大概地知道一点。”
凌越点了点头。
两个人将杜宪送回去，站在阳台上面，吹着风看向远处。
这里也算是整个省城比较豪华的ktv了。
原来杜宪住的地方一直在高层上，这地方陆长生是第一次上来。
风景倒是真的还不错。
凌越深吸一口气，道。
“我听说的版本是，当年杜怀为了让妻子永生，尝试了各种办法，最后给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好像还走火入魔了、”
“后来呢？”
陆长生问道。
凌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说道。
“后来好像就是妻子还是死了，他和儿子就不知所踪了。真是没想到，杜宪原来是他儿子。”
“但是我看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啊。”
陆长生看向凌越，说道。
凌越听到之后一愣，旋即便苦笑一声。
“你真会说笑，这有什么意外的，就算是传奇，也会老的，故事都会过去的。”
陆长生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这时候，凌越的脸色突然一滞。
“坏了，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