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而殒亡?就譬如她,若非那是分身,她哪有机会找他弟弟复仇?
本来,饶楚煜一次已经让她很不情愿了。
眼下又是他主动挑衅,害她服了两颗丹药,哪有让他轻松退场的道理?
“本君自知不足,故一直无缘于佛界。”圣君一听便知她话里的意思,微笑道,“本君出手干预并非偏心舍弟,只是不愿生身之父与元君矛盾加剧而已……”
生身之恩,哪怕他死一百次亦无法偿还。就算他再不情愿,也得面对老殿主始终是他亲爹的事实。
楚煜造业,自有业障报应,他从不干预,除非当场撞见。
只是这回,楚煜惹了不该惹的人。一旦死在她手里,亲爹必定倾门之力进行报复。届时,自己要么眼睁睁看着亲爹死在她手上,要么代亲爹死在她手上。
他不怕死,但也不乐意死得这么随意。况且,眼下正值多事之秋,无谓的悲剧能阻止还是阻止吧。
“元君若难消心头之恨,本君在此,愿听凭处置。”他的生死荣辱,在父亲眼里无足轻重,掀不起风波,“只是眼下有些事仍未解决,望元君留本君一命。”
元昭:“……你倒是看得开。”轻易放过又不甘心,思量片刻,这才道,“也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你要替亲弟还债,就委屈圣君做一回牛马了,蹲下吧。”
纵有不祥的预感,当真正听到时,圣君不免有些犹豫,“这……”
“怎么,不乐意?”小元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以为看穿本君的真身,觉得难为情?童子无性别,本君与真正的童子只差一碗孟婆汤而已。可见圣君非圣,心有杂念啊!”
既有杂念,意味着他有别样的想法,心地不纯洁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