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浑身发抖,“把这香包给我打开!”
家丁赶紧将香包拆开,里面竟然有一个小人,而那银针正好贯穿了小人的头。
孟雨萱却瞪大了双眼,这香包确实是她的不错,可是这香包上绣的字,还有银针以及这香包中的小人,她是一概不知的。
而且这香包她已经丢了好几日了,怎么今天又凭空出现了?
“好你个孟雨萱,你竟然敢对我下降头,你是要害死我啊!”孟雪琴气得伸出手来指着她,浑身颤抖。
说完这话,她又泪流满面,看着一旁的江槐,“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平日里不过就是对她稍微严苛了些,可我从来没想过要她的命,但是这孟雨萱竟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想置我于死地!”
孟雨萱满脸慌张,“爹娘,你们听我解释,这个香包我已经弄丢好几日了,今日这香包怎么会出现在我房中,我是真的不知道,而且我从来都没有对你下过降头,我也不懂这些。”
“事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在狡辩!”说着孟雪琴直接气得吐出了口血。
“夫人!”江槐惊呼一声上前去将她搀扶住,“来人叫大夫!”
说完这话,他扭头看着孟雨萱,眼里尽是一片失望。
孟雨萱心头咯噔一响,遍体生寒。
大夫来得很快,孟雪琴诊断后只是气急攻心,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江槐松了口气,刚站起身来,就看到孟雨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叠她曾经的刺绣品。
“爹,这是我之前刺绣的布匹,你可以对比一下,香包上的刺绣并非出自我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