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拿水来!”
嘶哑声音自房中传出来,带着压抑的低喘。
孟雨萱等在院外,闻声忙推开门,倒了杯茶走到男人面前。
经年未见,表兄江延怀似是长高许多……
他原本分明是个清瘦文弱的模样,眼下却生得宽肩蜂腰,样貌也较从前英挺俊美,竟让她一时间有些不敢认。
孟雨萱很快回神,声音关切:“表兄,你怎么了?可是身体难受?”
床上,江延怀勉力睁眼,只隐约瞧见一个女子站在床边。
可嗅着鼻尖那股幽香,江延怀只觉得体内那股燥热越发难忍,理智几乎濒临崩溃。
孟雨萱眼中隐约闪过幽光,却转瞬即逝。
她不愿做这种事,但是为了活着,她也别无办法。
“您身上怎么这么烫?”
她语气更关切,再次上前倾身凑近他,手掌贴上他滚烫的额头:“哪里不舒服?我去为您请府医来?”
额前触感软和,又带着丝丝凉意,格外舒服。
江延怀的呼吸更急促了几分,伸手箍住她手腕,嗓音更冷:“滚!”
被她这么一拽,孟雨萱痛呼一声,踉跄摔在他胸前。
“好痛……”
那声音娇软可怜,像是才出生的猫儿似的,格外勾人。
她似是吓坏了,撑着他胸膛惶恐无措想起来,玉手在他身上轻移,却勾得他翻涌的欲火烧得更重!
江延怀再忍不住,伸手掐住那细软纤腰,将人拽进怀中。
“这是你自找的!”
孟雨萱被他压在身下,目露惶恐:“表兄,您要做什么?”
“不是你自己闯进来的么?”
药性上涌,江延怀失了方寸,唇齿越发用力,落在那白皙颈侧留下刺目的红痕。
身下那娇躯太软,像是一滩将要划开的水,他再压抑不住,撕开她衣衫重重抵入。
肚兜下那对浑圆颤巍巍跳出来,随她惊慌起伏的身子一道抖得厉害。
“不要,好痛……”
她声音沾染了惊惧的哭腔,听着却越发勾人。
江延怀将她箍得更紧,俯身咬住那柔嫩,动作凶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血肉里。
孟雨萱红着眼想逃,却又被他拽回,不知疲惫继续那无休止的掠夺。
感觉到他彻底情动,她眸子暗了暗,将脸埋在他颈窝,再不挣扎。
天色将明,江延怀才悠悠醒转。
头脑还有些昏沉,他坐起来按了按眉心,身旁忽然传来一声嘤咛。
他瞳孔一缩,脑中记忆逐渐清晰。
他死死盯着身边人那娇媚的脸,女子双眸合着,白皙小脸尽是泪痕,唇瓣红肿,还破了好几处,羊脂玉一般的娇躯落满红痕。
这是江家的表小姐……似乎是叫孟雨萱?!
江延怀眼底陡然闪过寒意。
她为何在这里?难不成,是她接风宴时做了手脚?
就在此时,孟雨萱恰好醒来。
对上他冷厉的眼神,女人怔了一瞬,俏脸顿时煞白:“表兄,你,你……”
江延怀眸子更暗,大手箍住那纤细的脖颈寒声发问:“你昨夜为何闯入我房间?”
孟雨萱被那森寒的语气镇住,原本编好的谎竟有些不敢说出口。
江延怀逐渐加重手上力道,倾身凑过来紧盯着她的眼:“怎么?不敢说?”
脖颈剧痛,孟雨萱浑身都在发抖,心中终于生出些怕。
她能感觉到,只要说错一句话,这“江家表哥”便会对她真起了杀心。
很快她便回过神,通红的眸子望着江延怀,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砸在他腕上。
“表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觉得我故意闯进来,对您做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么?”
她语气哀婉,楚楚可怜,看上去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江延怀拧起了眉。
他心中的确是这么想的,但看她红着眼凄厉反问,却有些哑口无言。
孟雨萱凄然一笑:“表兄,是姑母让我过来瞧瞧您我才过来的,我不知道您吃得那样醉,竟然,竟然对我做了那样的事……”
那双眸子泛着无尽的委屈,哽咽着欲言又止道:“我知道表兄是世子,不能有不光彩的事情传出去损了名声,侯府对我和弟弟有恩,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绝不会给您和江家添麻烦……您若怕我别有居心,我拿这命来保全表兄!”
江延怀紧绷着唇,手上不觉松了些力道。
昨日,似乎真是他将她拉上床强要,她哭得厉害抵死挣扎,他却无法自控……
他走神的瞬间,孟雨萱挣脱他的手,竟然下床抽出他的短剑要抹脖子!
他瞳孔紧缩,一把掐住她手腕:“